李峰坐在馬車裡,徐青青也擠了上來,既然是婢女,自然就需要照顧主人。讀蕶蕶尐說網5203187隻不過李峰很沒有做主子的習慣,覺得讓一個小姑娘坐在車子外麵十分不忍,便叫她進來和自己一起坐在車廂裡。
徐青青擠了進來,和李峰並排坐著,不過她顯然還沒有和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剛一坐下,便臉蛋通紅,低頭不語。
李峰卻不言語,隻是閉眼休息,不多時候,甚至打起鼾聲。徐青青一看李峰的這個樣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眼神之中,卻又閃現出一絲的失望。
困意似乎是可以傳染的,馬車顛顛地往前行走,十分無趣,不多時候,徐青青也是困意十足,終於忍不住將頭靠在李峰的肩膀上,睡著了。她那細膩光潔的額頭貼在李峰的臉頰上,陣陣幽香傳來,李峰慢慢滴睜開了眼睛。
低頭看了看那張迷人的臉蛋,感受著一具柔軟的軀體倚靠在身體上的感覺,李峰心頭砰砰劇烈跳動,忽然感覺小腹部有東西蠢蠢欲動,竟然有了一種想做禽獸的感覺。
徐青青睡著覺的模樣,比起平時更加誘人,長長的眼睫毛低垂著,眼角還有淚痕斑斑,讓人垂憐。如蘭之氣,不停的吹拂這李峰的脖子,帶來一絲溫暖的躁動。
大概是感受到了李峰的動靜,徐青青也轉動了一下身子,從側靠變成了半趴。如此一來,姿勢就更曖昧了。她的臉蛋子,挨著了李峰的脖子,不停的摩挲這他的肌膚,更讓他感覺熱血澎湃的是,隔著衣服,都能夠感覺到徐青青胸部的綿軟。似乎比佳兒的要偉大一些,如果用手去拿捏的話,手感一定很好,李峰暗暗在心裡作著對比,一雙魔爪躍躍欲試。
正在此時,徐青青的嬌軀又翻動了一下,並且發出了一聲嚶嚀之聲,猶如猛火澆油,讓李峰心中的火苗轟然爆發,然後……
然後就覺得鼻子中一熱,有一股黏黏的液體流出。
李峰往鼻子下麵一摸,竟然發現自己可恥的流出了鼻血。
連忙將徐青青推到了一旁,手忙腳亂地找了一塊布條將鼻子堵住,然後趕緊掀開了車簾子,讓冷冷的空氣吹了進來。寒風吹在臉上,終於給他帶來了一絲清醒。
“主人,這是怎麼了?”徐青青脆生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李峰回頭看看,隻見徐青青一副惺忪慵懶的模樣,在心頭歎了一口氣,心道自己果然是禽獸不如啊。
“沒什麼沒什麼!”李峰一邊收拾自己的鼻子一邊答道。
徐青青這才看見李峰的鼻子出了問題了,便急忙上來幫忙,一雙靈巧的玉手,幾下子就將他的臉擦乾淨,然後擔憂的問道:“主人,您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流鼻血?”
李峰咽了一下口水,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嘛,我剛才是準備修煉一門古老的內功心法,結果一不小心便走火入魔!”
徐青青一聽李峰的話,不由得滿臉驚奇的問道:“主人還會修煉什麼功法嗎?回頭您也教教青青,青青和您一起練習!”
嘿嘿壞笑了一聲,李峰點頭道:“好好好,一起練習的好,這門功法兩人合練正好合適!”
行至下午,天空陰雲密布,不多時便開始飄起雪花。一開始鬆鬆零零星星一朵兩朵,漸漸地,雪花就多了起來,也密集了起來,漫天猶如鵝毛紛飛。不多時候,這整個世界都籠罩在白茫茫的世界裡。
“燭龍棲寒門,光曜猶旦開。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風號怒天上來。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台。幽州思婦十二月,停歌罷笑雙蛾摧。倚門望行人,念君長城苦寒良可哀。彆時提劍救邊去,遺此虎文金鞞靫。中有一雙白羽箭,蜘蛛結網生塵埃。箭空在,人今戰死不複回。
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黃河捧土尚可塞,北風雨雪恨難裁。”
李峰看著這茫茫大雪,不禁吟誦起這首李白的《北風行》,不知道此時此刻,佳兒是不是正在家中,也如詩中的“幽州思婦”一般,停歌罷笑雙蛾摧,倚門望行人,想念自己。一想到了沈佳,李峰的心中的那股欲望之火終於慢慢的熄滅下來,心如止水。
一行人艱難地在原野裡行進,到了傍晚的時候,好容易到了驛站,終於可以休息了。
到了驛站,徐青青忙裡忙外,伺候他吃過了飯,又幫他打來了熱水,非得給他洗腳。
將李峰的褲腿挽起之後,徐青青看到了李峰綁在右腿外側的手槍,不由得好奇地問道:“主人,這是什麼東西?”
李峰將手槍拔下來,拿在手裡,對徐青青說道:“這是我發明的一種防身用的武器,我叫他手槍,其實就是一種火銃!”
徐青青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連忙問道:“是嗎?這麼小的火銃有什麼用?”
李峰看著徐青青的笑臉,會心的笑了笑,對她說道:“我這火銃和彆人的火銃可是決然不同。我這火銃雖然小,但是它卻能連續不斷的發射彈丸,對付起敵人來,自然是順手至極。就算是敵人有很好的武功,我一槍在手,他就斷然近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