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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安敏之格外瘋狂。
倆人吃過飯之後,甚至特意跑了好大一圈去買情趣套裝,樂此不疲,且心情激越,感覺每時每刻都心跳加速,肌膚發燙。
等回到老安的家裡,最後一抹理智瞬間消失,陷入歇斯底裡的瘋狂。
事畢,又畢,又又畢。
兔子耳朵早就丟到不知哪裡去了,衣服也撕爛了,亂七八糟扔在床下。
她癱在那裡,像一條肉蟲,周身上下汗水淋漓,夜燈下雪白生光。
彭向明也少有地感覺到有些疲憊。
昨天在爺爺奶奶家,他就應付了不知道多少個自己從小到大都基本上不怎麼認識的親戚,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車回到燕京,下午拜訪了徐精衛兩口子,晚上還進行了一場鬥智鬥力的艱難談判。
所幸年輕,歇一會兒就慢慢回過勁兒來了。
甚至有一種很過癮的感覺。
柳米瘋起來也挺要命的,兩腿一勾、小蠻腰一掛,沒完沒了,她又有很好的舞蹈基礎,腰很靈活且有勁兒,但她似乎是年輕的關係,沒那麼上癮。
齊元顯得沒她那麼饑渴,但她最近學會發騷了。
孫曉燕就是那種癱在那裡任你蹂躪的風格,雖然很勾人,但是不累,蔣纖纖很生澀,而且逢迎的意味相當濃厚,讓彭向明感覺自己在寵幸妃子。
老安這種老女人反倒最是癲狂跋扈。
歇過勁兒來之後,彭向明起床去衝了個澡,回來見她還癱在那裡,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就問她:“你不洗了?那我關燈了?”
她忽然回神,“彆呀!”她竟是忽然坐起身來了。
彭向明有點訝異:以往甚至折騰不到這個程度,她也得在床上一癱就是好久,第二天還要抱怨被揉碎了,這次居然還有餘力?
老安果然洗澡去了,而且少見地十幾分鐘就完事兒了,裹著浴巾出來,放開頭發,扒拉著,甩幾下,坐到床上,看著彭向明,說:“既然要交給我了,那你得給我交交底兒。你那影視公司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彭向明又愣了一下。
我去,這是就……進入工作狀態了。
不過……好吧。
彭向明也正色起來了,甚至放下手機,也在床上坐起來。
其實這樣是對的。
這也是他一直都覺得安敏之這個女人格外吸引自己的原因之一。
想了想,他說:“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家公司注冊成立了,我的全資公司,元旦之前,我還打進去了一筆錢,但除此之外,它還什麼都沒有。但我的經紀人在負責找房子,我計劃把幾家公司,我的音樂工作室,我名下持股70%的一家經紀公司,和這家電影公司,放到一起辦公,計劃租三千平的辦公場地。”
安敏之點點頭,“元旦前?避稅哈?多少錢?我能管多少錢?”
“八千萬。”
整個2016年,除去工作室的部分不算,工作室那邊到現在為止還結餘一億多,但彭向明沒提取出來,單單隻是他個人,歌曲銷售結算分成,一共十次商演,代言叮咚短視頻,以及往外賣歌、做配樂,還包括參加中秋晚會、元旦歌會等等,在扣除了經紀公司分成之後,他所有的稅前收入,也已經超過一個億了。
這裡麵的商演部分,都是稅後的,但其它部分,都需要交稅,而且除了參加晚會的部分,是按照勞務報酬固定20%稅率,其它部分,以他的收入檔次來說,早已達到了個人所得稅最頂格的稅率,45%。
意味著如果交稅,他要交五六千萬出去。
但如果創辦一家自己的公司,並在接下來的完整財稅年度裡,為整個社會提供了相當程度的就業,則就可以免掉這筆稅款。
這不是偷稅漏稅,這是法律允許、甚至是鼓勵的合理避稅。
核心點就在於,你辦的公司或工作室,必須要為社會提供新的就業機會。
所以,彭向明往自己的公司裡直接打了八千萬進去——事實上不需要打那麼多,因為他已經對自己名下的慈善基金會捐贈了一千萬,這也是可以不交稅的,而他的收入中,有四千萬都是商演的稅後收入,所以打進去五千萬就基本上不用交多少個人所得稅了。
所以這八千萬,純粹就是當初預備拍《低俗》的初步預算,隻不過現在當然是改做《無間道》的拍攝資金和影視公司的啟動資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