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傑一點腦花震撼(2 / 2)

香織:“屎不能白吃呀,不能提升生活品質的咒靈不是好——呀!”

她跳起來就跑被少年抓住,笑得滿臉通紅扛不住撓癢癢求饒,見到五條悟立刻躲到他身後,嘀嘀咕咕當麵對同學說鄰居壞話,話題很快又飛到鐘乳洞和潛水,還有高空跳傘和不允許觀光的鳥島。

“惡。難喝!”天馬行空的少年人被洋酒辣得夠嗆,出於好奇多灌了兩口想知道醉酒是什麼感覺,很快就開始東倒西歪,說話也大舌頭,笑得香織抬手去戳白發少年紅得發燒的臉,說他已經燒熟了。

“不喝了。再也,不喝……”比女孩子還漂亮的姝麗麵容流露出孩子氣的委屈,清澈的寶石藍大眼睛在燒烤攤的爐火旁濕漉漉的癱倒,墨鏡掉在桌子上,聲音含糊地咕噥,“難受……”

香織摸摸他腦袋,覺得可憐又可愛,剛想說是不是該喝點什麼解酒,就被夏油傑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讓開,看到他不發一言背起比他自己還高一點的白發大少爺,呼吸間有很濃的酒氣,耳朵也很紅,但人看起來好像並沒有醉。

“腦子會不會喝壞掉呀。”香織在他身邊開門,一路進酒店按電梯,嘴裡說著擔心,看起來卻並不怎麼擔心,“明天起不來就躺著吧,反正任務已經完成,在這裡還能待兩天。”

夏油傑把人放在大床上,見香織順手一撐陽台圍欄,跳上去晃蕩著雙腿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正準備和她談談心,就看到這家夥突然低頭看了眼手表,又順手從圍欄上翻下來,拍白發少年臉頰:“五條君,刷牙洗臉再睡,夏油君你也是,該洗洗睡了。”

“?”五條悟迷迷糊糊睜開眼,完全靠身體本能在動,一擠好牙膏就又閉上了眼,豐富的白色泡沫從嘴角溢出。

香織看得有點好笑,對準他拍了張照,和其它照片一起發送給管家,對表情有些微妙的夏油傑眨眼:“怎麼了?”

夏油傑:“給悟家裡人報平安?”

香織:“對。夏油君你呢?給叔叔阿姨報平安了嗎?”

沒有。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意外目不暇接一個接一個,等稍微有些閒暇注意力又被彆的事吸引走,處理眼前的事就已竭儘全力,確實想不起還要給家裡報平安。

香織:“給他們發條信息吧。雖然阿姨他們不說,但肯定還是會擔心的。如果今天一直收不到,也許會失眠也說不定哦。”

這倒確實是。

夏油傑最終沒能把想問的話說出口。他隱隱感覺到香織好像並不想提,隻催他給家裡人發完信息早點洗臉刷牙睡覺,說時間晚了,笑著對他揮揮手,道了聲晚安回房間。

第二天也沒能找到機會。

第三天也是。

在新加坡馬來西亞邊界被小偷掏走錢包,一行人跟著摩托車狂奔,抓了人被告知不歸新加坡警方管,等馬來西亞警方姍姍來遲,結果卻看見腆著肚子的警察向犯人索賄掏走幾百馬來西亞林吉特,原地釋放犯人的時候是。

在巴黎街頭被打扮怪異的流浪藝人主動邀請合影,拍完要走,呼啦啦一大群語言不通的外國人水泄不通圍過來,不給錢不讓走,甚至看他們臉嫩直接上手搶錢的時候也是。

警察根本不管,見兩方爭執不下真要打起來了,搶錢的氣勢洶洶撲過來被五條的無下限彈了出去,警察反而趕過來驅逐他們,出示證件後要求交出錢包檢查,扣下護照,開出罰單,讓他們明天去警察局領取,最後發現對方竟然是專職倒賣護照的假警察。

還有在意大利羅馬,幾人再一次被小偷光顧,上一秒請求他們給公益組織簽名,下一秒背包被小偷摘走。

這一次他學聰明了,讓咒靈附在上麵充當定位器,拉出一定距離後順勢製住那幫人,本打算耍個帥輕鬆利落解決,結果卻被個一般路過金發碧眼的瘦高少年順手祓除掉,在許願池前把背包還給香織——

“夏——油大人,看起來超強的你對這幫人好像並沒有什麼辦法,隻能被牽著鼻子走哦。”

香織對金發少年道了謝,也沒問名字,大大方方和人揮彆後回頭笑夏油傑,“如何?出來玩很開心吧?”

夏油傑:“……簽名的又不是你,包為什麼會被偷走。”

香織笑嘻嘻道:“是啊,為什麼呢。”

五條悟也很新奇,這幫人和國內那群膽子奇小伸頭就縮的雜魚詛咒師可不一樣,管他強不強反正就是撲過來要錢,不屈不撓,套路一環扣一環,竟然還有專門裝成警察騙人護照賣錢這種事,直接騙到他頭上來了,聞所未聞哦——

“還挺有趣?”白發少年撓頭,“對了,剛才那人好像聽得懂日語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