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慌張張的試圖把自己從這奇怪的氛圍中解救出來:“那、那個,說起來,織田老師多大了?”
糟糕!
話一出口,他就捂住了嘴,懊惱不已:因為‘老師’這個稱呼發散的思維太奇怪了!女生的年齡當然不可以問啊!
吉野比一周前的他開朗多了,織田作之助忍不住想,畢竟這都比以前有生氣了。
她沒有覺得奇怪,坦誠的說:“二十三了。”
身為鋼鐵直女,單身到現在的織田作之助對這個問題完全沒有任何的抵觸,相當自然的回答了。
——總覺得和更麻煩的人相處過,底線已經大大降低了。
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竟、竟然是二十三嗎?!”
織田作之助慢吞吞的輕輕‘啊’了一聲,古井無波:“我看上去不像二十三嗎?”
吉野順平:……
是不太像!穩重的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可是,那、那當然不能說‘不像’啊!!!
女人湛藍的眸子裡是純然的疑惑,她是真的在好奇。
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救命!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清朗的男聲響起:“這位小姐看上去真的不像是二十三,給人感覺要更年輕一些呢。”
聲音溫和,看過去就會發現男人的麵目表情也是柔和的,他的眼中也都是笑意。
‘竟然是二十三嗎’可以理解為‘竟然隻有二十三’和‘竟然已經二十三了’,雖然少年說的是前者的意思,但是男人憑借他短時間內的觀察,他判斷女人並不在意這些——是少年自己在意,所以他擅自理解為後者。
隻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如果不是出自於警惕,想要近距離接觸,他也不會這麼唐突的搭話,感覺有些刻意。
但這半側著身的兩個人,表麵上的性格是不會拒絕他的。
這麼想著,他的目光更柔和了。他知道自己的臉有很大的迷惑作用,他越無害,對方就會越放鬆。
金發男人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在背部位置的沙色風衣處略過,又笑著說:“對吧,這位……”
“……對。”,吉野順平聽到聲音後轉身與他對視,愣了一下,連忙說,“吉野順平。”
雖然不認識,但是真的是幫大忙了,他真的不是很擅長交流。
“——這位吉野君。”,金發黑皮的男人自然的改口,“你們好,我是安室透。”
他的眼睛不是純粹的藍色,有些灰有些紫,乍一看有種說不上的瑰麗。
被稍微解圍了後,吉野順平又陷入了麵對陌生人的不自在,他偷偷看了一眼織田作之助,沒有說話。
“織田作之助。”,織田作之助也不糾結那個問題了,她順從內心的誇讚,“安室君的眼睛非常好看。”
吉野順平:!
雖然不用擔心年齡和陌生人的問題了,但是有一種織田老師被搶走了的不安……
織田作之助感覺衣角被扯動,還有人在下麵說:“呐呐,織田姐姐和吉野哥哥是情侶嗎?”
她低頭看去——是個戴眼鏡的小孩子——不是有人在下麵,是他本來就隻有那麼高。
她冷靜的說:“不是。”
然後克製住自己蠢蠢欲動想摸頭的手。
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她想。
吉野順平臉都漲紅了:“不、不是!”
後麵的黑發少女把這個孩子拉回去,歉意的笑:“對不起,柯南這孩子對什麼都很好奇。我是毛利蘭,這孩子是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好像很熟悉。
戴眼鏡的孩子甜甜的笑:“哥哥姐姐好,我是柯南!”
忽然間,織田作之助汗毛豎立:!!!
她霍然回頭,看向遊樂園上方——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氣息,可她什麼都沒能看到,一瞬間察覺到的危險也不見了,她這才又回身與他們交談。
她點頭,再一次介紹自己:“你們好,我是織田作之助。”
吉野順平微微鞠躬:“初次見麵……我是吉野順平。”
‘請多關照’這樣的話,他是決計說不出的,因為總有那麼幾個人想要‘關照’他。
“織田小姐剛剛是發現了什麼嗎?”安室透眯起眼睛笑著,觀察到對方手上有厚厚的繭子。
是/槍/械留下的。
下方的小偵探江戶川柯南推了下眼鏡,做出了和安室透一樣的判斷。
在這一瞬間,兩個人的思維微妙的交疊了一部分:
——難道這個人就是和黑衣組織交易的人?/難道這個人也是黑衣組織的人,是狙/擊手?
作者有話要說:柯的人總是很會腦補,沉思
有關賣讀樂園資料,都是度娘查的
我就在圖片裡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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