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天的上崗記錄(2 / 2)

五條悟怪叫起來:“哇順平!你的臉!”

吉野順平:“我沒……”

“太好笑了!我要在硝子給你治療前照下來!多照幾張!”

“……”

織田作之助:“悟,你的性格好像很糟糕啊。”

性格超糟糕並且本人不這樣覺得還死不承認的五條悟一直纏著她,直到她答應下次出任務給他帶喜久福,才終於停止了鬨騰。

看了全程的學生們:“所以他的性格真的很糟糕。”

學生們已經互相認識,而且因為他們受傷,乾脆全員都到會反轉術式的校醫家入硝子那裡集合,最後居然是所有人一起去給吉野順平和織田作之助添置生活用品。

然後五條悟說要請客聚餐,禪院真希和狗卷棘熊貓他們幾個二年生狠狠地宰了一頓五條悟——當然五條悟有錢到一件襯衫就二十幾萬,根本沒覺得是個事。

但是今天連言語反駁都沒有的五條悟顯然還有彆的事情,這件事讓他在聚餐結束後單獨進了織田作之助的宿舍。

他的性格是很糟糕,糟糕到某些人一見到他就開始生氣,可是他的性格中也有一點:平等談話單刀直入。

“我聽到你說要寫了,作為咒術師怎麼都不可能缺紙和筆吧?要寫嗎?不寫嗎?”五條悟難得的關心起織田作之助的心理狀態,這是他第一次言語乾涉。

之前都是織田作之助去開導彆人——他可看出來了,順平肯定經常被開導——可是她的心理狀態,是自己沒法開導的。

醫者不自醫,可不是沒有根據的。

那當然隻有身份同等,都是教師的完美的五條大人能來開導啦!他可是看出來了,這人壓根就是說說,沒想著動筆吧!咕咕精!

高大的男人坐在織田作之助宿舍裡的凳子上,竟然有一種蜷縮之感,看著分外彆扭。

“我總覺得,我沒有寫作的資格。”織田作之助的眼神哀傷而茫然。

有什麼被她忘記了,有什麼把她忘記了。

她隻是潛意識的覺得,自己已經喪失了寫作的資格……難道她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嗎?

她低頭看看雙手,竟然恍惚間看到了滿手的鮮血!

下意識握緊雙手,攥成拳頭,藏起心底的無措,她垂下眼眸,不去與五條悟對視。

雖然她暫時還不知道六眼是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看到周圍的,也不知道五條悟戴著眼罩到底能不能看得到她的神情,但是她是直覺生物,所以本能的垂下了眼眸,以此逃避他的探究。

她混亂的思緒被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五條悟不可思議的大聲說:“啊?!寫作還需要資格???”

赤銅發女人的睫毛顫了一下,她輕輕點了頭。

五條悟忍不住這張想要叭叭叭的嘴:“作為朝不保夕的咒術師,大家腦子也多少都有些問題,所以及時行樂的不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的也不少。”

在作為六眼誕生下來的一瞬間,五條悟就是咒術界禦三家之一五條家的少主,下一任的家主了,他是少爺,自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又有誰敢忤逆他的意思,等著被秋後算賬呢?

他是最強的,他是發號施令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從小就生長在咒術師氛圍中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他發出了疑問。

他是真實的不解:“為什麼要給自己加上這種無用的限製?界限就是用來打破的。”

咒術師的觀念不同於更偏向於普通人的異能者觀念,五條悟是完全從咒術師角度理解的,而織田作之助的觀念說是異能者,不如說是因為過往經曆太過離奇,在得到了不完全開導後所產生的自我理解,而觀念上的碰撞,衝擊著的是她所有的過往,隱隱有否定她的意思。

她掀起眼簾,直視五條悟眼睛的位置:“……我明白了,我會認真考慮的。”

然後她真誠的發問:“我說會認真考慮了,你現在能回去了嗎?我想洗澡。”

五條悟:“……”

東京某處昏暗的通道中。

噠。噠。噠。

皮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極有規律,一聲接著一聲。

黑發的青年外穿淺色風衣,裡麵是白襯衫和打好的深色領帶,他的臂膀堅實有力,警惕性也很強——他的手搭在腰間的刀上。

他出現在這裡,當然是因為某個最強拜托他的。說是拜托,其實不如說是命令呢。

日下部篤也,同時聽命於上麵的高層和五條悟。

他是親五條派?他不是。

他是親五條派?他就是五條派。

這個怕死又妹控的男人抓了把黑色的短發,無奈的開始了新一輪的追查。

高層不會以為五條悟表麵上放過他們,就是真的放過了吧?

他日下部篤也都不信。

作者有話要說:日下部和五條一夥,是私設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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