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天的上崗記錄(1 / 2)

米花町波洛咖啡廳。

榎本梓撥打了報警電話,安室透撥打了他嘴裡毛利老師的電話,那一群孩子們和那個胖胖的博士幫助保護現場,不允許人離開這個咖啡廳,直到警察到來。

眼看著也沒法走了,日下部篤也歎了口氣,又拆了根棒棒糖塞進嘴裡,平複他自己千瘡百孔的心靈:“安室桑啊,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安室透和緩的笑:“什麼?您請問。”

“……毛利老師是誰啊?”

“是傳說中‘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先生,也是我的老師。”

就在此時,背後傳來‘叮鈴’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不是在祓除咒靈路上就是在祓除咒靈中的咒術師發出了真誠的疑惑:“……毛利小五郎是誰啊?沉睡的小五郎又是個什麼?”

安室透尷尬的笑:“啊……這個……”

最後他隻能說:“……毛利老師,毛利小姐,晚上好。”

日下部篤也的身後傳來震驚的聲音,分貝也很大:“什麼?!你居然沒聽過我毛利小五郎的大名!我可是有名的大偵探!!!”

黑長發的少女毛利蘭沒能攔住:“啊,爸爸不要這麼大聲……真是的。”

日下部篤也:……

看起來很有問題啊兄弟。

“你怎麼能沒聽說過我!”,這個中年大叔挺胸抬頭,大拇指衝向自己,“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

說完,他雙手叉腰,看起來十分得意。

死了人的那桌——死的正是之前被他‘差點’掃到的那位小姐——剩下的四個人顯然是聽過的,都發出了或是驚歎或是恭維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立刻笑到嗓子眼都好像能看見了。

擱咒術師麵前整什麼花裡胡哨的,他都不懂啊。

日下部篤也在心裡歎了口氣,越聽越無奈,可想到他也許是真的有那麼多功績,隻好在麵上沉穩的開口:

“原來是毛利先生(很少看普通人的新聞壓根沒聽過),久仰久仰(不,我就是沒聽過),希望毛利先生能早早破案(我又不能直說凶/手)證明我的清白,我還有工作(任務)……唉,耽誤下去就要加班了。”

這邊說著,他心裡完全壓不住吐槽。

咒術師破案還需要證據嗎?當然不需要,隻要看一眼就知道了。但是沒證據怎麼能歸檔能服眾呢?就算他說得是真的,次數多了會不會有人造謠他指出的並不是犯人呢?

所以靜觀其變就好了,他們本就不是一類人。

麵臨死亡和麵臨死亡,也是不一樣的。

……

他看起來好可疑。安室透/江戶川柯南想。

當看到這個男人看到死者眼裡絲毫沒有敬畏或者恐懼的時候,兩個人長久以來的習慣讓他們下意識開始分析日下部篤也:對死亡沒有絲毫驚訝與畏懼,一看就是冷血的人,要麼是真的冷漠,要麼他就是凶/手才會無動於衷。

分析完,他們又很快擦去這微妙的印象,因為這個男人很明顯是一名咒術師啊,剛才那輪廓他們都看見了,肯定是他祓除的,而且他是咒術師見慣了生死也是很正常的,咒術師的折損率超級高的啊。

指不定前些年人家的同學殉職,這些年同僚也戰死過呢。不過偵探享受的就是解謎的過程,就算知道結果了,可稍微猜想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

不過,因為知曉了對方是咒術師——看樣子也不像是詛咒師,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有監/控的地方——啊,監/控!!

正巧這時候,目暮警部帶著他的搜查一課來了。

在簡單了解情況,又有調查科進行取證後,幾位警官在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有意無意的情況下,提出查看監控。

——結果全程沒看出什麼問題,在日下部篤也穿風衣的時候,有遮擋到監控,形成了有三個人看不到動作的盲區,倒是最邊上的兩位基本排除了嫌疑。

來的五個人算上日下部篤也中,排除死者和兩位在監控裡毫無動作的,有嫌疑的反而是日下部篤也和另外兩位客人。

然後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在有人指出男人穿風衣的時候離死者很近這件事之後,毛利小五郎立刻指向他,而且超大聲:“怪不得你和我說要證明你的清白,你就是凶/手吧!日下部篤也!”

日下部篤也愣了一秒:“……什麼?”

他倚著櫃台,吃著所剩無幾的棒棒糖:“就算是偵探,也要講究證據的,不能瞎說。”

江戶川柯南:……不妙的預感。

“你不用狡辯!”

毛利小五郎大聲道:“我當然有證據了!這麼多人在這裡,為什麼就你站得那麼遠,也對受害者一點同情也沒有,連驚訝都懶得偽裝!因為就是你下的手!”

安室透:……完了,又在瞎說。

日下部篤也:“……那是因為我看習——”

話語被毛利小五郎打斷了:“你借著穿風衣的機會,接近了死者,由此在她身上下毒,她是中了氰化鉀而死,隻有這種劇/毒毒/發速度快,就算發現了也沒有辦法進行施救!”

目暮警部:“那個啊,毛利老弟……我覺得這個還是……”

等等鑒定科……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麻爪了。

日下部篤也咬碎棒棒糖,發出清脆的嘎噠聲,沉穩解釋,但眼神中到底還是無所謂的:“我進洗手間到出來也有三分鐘了,算上結賬也有四分鐘左右,要是中毒早該毒發身亡了,這個時間差很明顯不是我下的手。”

說完,他嘟囔一句:“我和她又不認識……我尋仇還用下毒?”

江戶川柯南離得遠,但是安室透離得近啊,他一下子就聽見了,感覺笑容都僵硬了。

毛利小五郎:“誰知道你進去那麼久是不是在銷毀證據!”

日下部篤也也麻了。

他看著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不想把多餘的精力浪費在和他吵架上,從口袋裡掏/出一份證件,直接越過身前的毛利小五郎,遞給目暮十三:“目暮警部,我是咒術有關部門東京部一級咒術師。”

有關部門聽著好聽,實際上也沒人真的聽命政/府,不過是給政/府一個麵子而已,那邊自然也不會插手這邊的事情——畢竟原則上是事情與普通人無關,不牽連普通人。

簡單說就是個比Mafia稍微合法些的組織,說到底也隻有東京部和京都部而已,因為就這兩所學校嘛。

趁著目暮十三看證件的時候,他找到了桌子底下的垃圾桶,把糖棍扔進去:“我剛才是借著風衣的動作處理了差不多快要二級的家夥,我無法放任它出來傷人,但是普通人看不到,我總要製造一些意外,或是有什麼合適的借口。”

理論上是沒有保密原則的,他也不想把自己整進警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