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界的最強……他們向來隻是隔空打交道,因為有駐橫濱的咒術師,就算是特級,這邊的一級咒術師有時候也是能夠處理的,五條悟這人又隨心所欲慣了,祓除了咒靈買了甜品就走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到現在,他竟然還沒見過這位最強。
這人聽起來很太宰。
織田作之助:“沒關係?你也很辛苦。”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辛苦了,要說辛苦,還是悟更辛苦,天天工作連軸轉,任務一個接一個,高層這是壓榨!
悟在她回憶起過去之前,可都好好幫她擋住了來自橫濱的‘不可抗力’呢。
“……”
對上赤銅色中長發女人湛藍的眸子,中原中也終於還是挫敗地點點頭:“走吧,我帶你進去。”
雖然但是……總之還是先處理咒靈的事好了。
織田作之助一邊掏/出槍,一邊解釋這是她要用的咒具,順便問了一句:“你不開心嗎?”
中原中也“嗯?”了一聲:“為什麼這麼說?”
“感覺。”,女人快走幾步跟上去,歪了下頭思考,“那,要獎勵嗎?”
“獎勵?”
“我坐下來,然後你躺在我腿上。”,織田作之助認真的形容,“太宰說過這是很重要的獎勵,中原先生是Mafia的乾部,原本我在那裡的時候也多少有受到你的照拂,所以這是我的感謝……中原先生?”
她說了一大堆,終於意識到她口中的中原先生在她開口說話後就悶頭往前走,沒說過話了。
“這不是能給陌生人的獎勵,也不是很適合給男生的獎勵,你要注意你自己的性彆啊。”青年啞聲說。
仔細看就能發現,青年藏在發間的耳朵尖紅了。
織田作之助:“你是在關心我嗎?謝謝你。”
她趕了幾步走到他前麵,張開雙臂——就是拿著槍有些奇怪:“那麼,要擁抱嗎?”
中原中也此刻無比慶幸那個叫江角晴鬥的人要在外麵下帳而沒有跟進來,他按壓住帽子:“抱歉,請容許我拒絕。”
“……嘁。太宰那家夥說的沒錯,不管是膝/枕還是擁抱都是很重要的獎勵。”
青年側了點臉,斜瞥過來:“不要見個人就送,有點防範意識。最近橫濱可不太平。”
首領都那麼鄭重的說了,最近肯定有大事——而且首領還提醒了他,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明示橫濱需要他的戰力。
而保險……
太宰治也不會離開橫濱的。
那家夥總是心裡有數到令人厭煩。
“中原先生的話沒關係,你一直是溫柔的、可信的人。”,織田作之助抬起手對著咒靈就是一/槍,在這灰塵滿地還儘是臟汙的廢棄倉庫中,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所以是你的話,就沒有關係。”
從肮臟玻璃那裡折射/進來的陽光打在她臉上,能看清空氣中的灰塵,也能看清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陽光都給她加濾鏡,就仿佛她被世界寵愛著一樣。
中原中也:“……”
他捂住了臉。
他忽然懂了,為什麼這個人能和太宰治交好。
連他都無法抵抗,依那條青花魚的性格,見到她的時候,就恐怕是走在了沼澤中……
“你接下來的任務還有哪些在我們的地界,說出來我領你一起做了。”
接下來的半天,他就無時無刻不體會著織田作之助的直球。雖然總是會不好意思,但是無法否認的是,他拒絕不了她的好意,拒絕不了她的直球,而且,也拒絕不了和她相交。
她是個溫柔的人。對孩子和寵物溫柔加倍。
和孩子們還有小動物們相處的時候,她整個人仿佛在發光——物理意義。
無法直視。
然後他發現了她代可可脂過敏,發現她一點也不會掩飾自己,發現她總是先考慮彆人的感受。
如果不是因為她強,一定活不下來。
中原中也對她做出了如此的評價:老好人,不如說是濫好人。
他們這邊歲月靜好,那邊暗地裡有人聽著耳機裡的動靜,決心給中原中也下個絆子。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要應付一下……
“太宰你這家夥!給我工作啊,工作!!!”
——是國木田的怒吼。
耳朵要聾了。
*
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那個試圖搞事的家夥的計劃更可怕。
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離家出走了。
如果不是太宰先給她發過消息,他那邊不用擔心,也不用對橫濱目前的狀況感到驚慌,她看到白霧,也是會先震驚一下的。
沒有信號。
那她禮節性/的震驚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