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他們樹立奇怪的觀念的!
樂岩寺嘉伸震驚的說:“為什麼他還活著?”
其他的京都校學生也震驚了,連那個加茂家的加茂憲紀也略微睜開了眼睛。
“誒——?”五條悟對著織田作之助拖長聲音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被夜蛾正道製裁了。
庵歌姬一直很討厭五條悟自說自話的行徑,更討厭他完全不知道收斂的我行我素,更彆說他還不會說話,‘你好弱啊’這種話會隨便的說出口。
到現在,她對五條悟的態度已經變成了:你吃癟我就開心。
所以她毫不掩飾的笑出聲,倒是用手半遮住嘴,能看出她的幸災樂禍。
然後她對織田作之助投來了複雜的,但還摻雜著‘你好辛苦’的同情目光。
織田作之助:“?”
頭頂那撮毛又彎了起來,仿佛是個問號的模樣,她遲疑的向庵歌姬點頭示意。
庵歌姬連忙也點頭示意,不再看向她了。
……事實上,她是想起了那個傳言:什麼織田腳踏兩條船,在禦三家和武裝偵探社中間反複橫跳啊;什麼織田是因為是五條悟(情/人的)關係才進了咒術界;什麼她其實是與那個少年殺/手失散的妹妹,被當成童養媳養大啊什麼的……
聽過這些,再怎麼努力沒有偏見的去看織田作之助,都有點難了。庵歌姬想。
*
織田作之助為她給五條悟喝酒付出了很多代價,包括幫他處理一些任務,還有出任帶隊老師,美其名曰他可以快樂摸魚了~
但是實際上,把工作丟給織田作之助的五條悟並沒有偷懶,或者說他這麼強,哪有那麼多時間給他偷懶呢?總監部恨不得把他用任務耍得團團轉,所以來看學生比賽反而是他放鬆的機會了。
而他也在集合之後,提前時間約見了京都校的校長樂岩寺嘉伸,並且特意告訴夜蛾正道晚去兩個小時——他是去威脅對方的,希望他們不要動歪腦筋,這裡可是有兩個特級咒術師呢。
嘛,老爺子被氣得夠嗆,又不能真的表明自己想殺虎杖悠仁,坐在那裡拄著拐杖生悶氣。
但最有意思的是,他的秘書是京都高專二年級學生三輪霞,這個孩子是五條悟的偶像,並且和他求了合照!
這件事織田作之助為什麼知道?因為她在到達觀戰房間的時候,去的屬實是有點早,還隻有她一個人,另一個就是慢悠悠晃來的五條悟,這家夥興致勃勃的都給她講了一遍。
織田作之助點頭:“喔。”
結果這家夥在庵歌姬進來之後十分囂張的惹了對方生氣,穿著巫女服的女人直接潑了杯子裡的茶過來。
長條大貓——在織田作之助舉高高舉不起來他之後,她就擅自給他定了形象——食指中指交錯,構築出無下限,擋住了茶。
織田作之助起身為她重新倒了一杯,並且親手遞過去,五條悟又要說點什麼,被織田作看了出來,像上次捂太宰治一樣,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起來。”
五條悟戴著眼罩,又被捂住了嘴,整張臉隻有鼻子露在外麵,他抬頭掀開眼罩,眨眨眼:“?”
雖然很疑惑,但他還是在庵歌姬‘這是五條悟?’的懷疑人生目光下起了身,被織田作之助推到旁邊的座位了。
五條悟再次坐下來,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
這還有什麼不懂的?
織田作把自己當人形隔板,隔開了會吵起來的他和庵歌姬,再一次當了老好人。
但是啊——
——他可不是什麼省心的人哦!
“織田作~”
大隻的貓貓湊過來,用他漂亮的蒼藍色眼睛盯著高挑的女人看,顏色相似的兩雙眼睛對視了,他笑眯眯的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於是就真的放任他:“嗯。”
庵歌姬露出了牙疼的神色:“……你居然能忍受,太強了。”
織田作之助:“……?”
見她不反對,大隻的貓貓更過分了,開始蹬鼻子上臉,直接順著肩膀躺倒,躺到了女人的腿上,無處安放的兩條長腿掛在椅子扶手外麵,還有點可憐。
——可憐個鬼啊!
庵歌姬憤怒的伸出手指著他對織田作說:“你就這麼放任他?!”
讓他占你便宜???
織田作之助的手已經攬住了貓貓的肩膀,手指非常自然的在他發間穿梭,為他按摩穴位,捋順頭發:“……是的?”
不然應該怎麼做?
朋友間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庵歌姬的表情變得活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卻也氣呼呼的靠回去,不再說話了。
庵歌姬:yue!五條悟你又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