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甚至思考好了,要在之後建立一個專門和政/府官方對接的部門,就為了讓咒術界的總監部會受到政/府的監管。
不服的,就讓異能者打服他們。
狗眼看人低嗎?
他們真的沒有能夠打擊咒術師的手段嗎?
但是五條悟並不太希望用暴力的手段,不然他也不會在這裡一直當老師了。
四年一輪回的咒術高專……他帶過的人也多少有一點了,不正是要用來在現在用的嗎?
他把人脈給了出去。
從此對織田作之助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個新晉的特級咒術師,連著好多天各地出任務,然後還要想辦法策反中堅力量,一時間,她就像是隻蜘蛛一樣,絕大部分人都多多少少和她有了無法破滅的聯係。
有關這些,總監部精明的人也不是沒有,可織田作之助又沒有在現場留下咒力殘穢,咬死不認就是了。
……
“嘩啦——”窗戶破碎的聲音。
“嘭——”重物倒地的聲音。
然後,是彆人的慘叫聲:“啊啊啊啊——!”
“在你做下那些惡事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來人的聲音平淡,卻仿佛蘊含著對自己力量的傲慢,和對他的不屑。
男人側趴在地上,頭上還摁了隻手,力氣大得他無法掙脫。
但他掙紮的時候,也看見了來人的眼睛和完整的麵容:“是你!!!”
“是我。”
是誰?
是,在進行清道夫工作的織田作之助。
女人慢條斯理的說:“威脅、殺害……也做過幫凶。”
“——你有罪。”
“下地獄懺悔去吧。”女人抓著他的頭發,神色可以說得上是冷漠,扯起他的頭,再一次砸到地上,發出‘砰’的悶響。
男人反抗不了,被他平日裡最喜愛的花瓶帶走了生命。
威脅同僚,給看不順眼的下屬下/毒……撞人逃逸……各式各樣的惡事,他都乾過。
生於咒術師家族的人,也不一定是有底線的。
巧了不是?
她也被這世道逼的沒有底線了。
血液從男人的額角流出,很快堆積成血/窪,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仿佛是在昭示著他這失敗的一生。
‘它已經爛到骨子裡了,改革不可能是溫和手段的。’即便是織田作之助,都能如此清晰的認知到這個事實。
織田作之助正是因為知曉這點,才會決定不假手他人,親自來做這件事。
“它會變得更好,我保證。”織田作之助是這麼對五條悟說的,於是五條悟也垂下頭,沉默不言了。
織田作之助確實是合格的殺/手,所以她不僅僅在去之前乾擾了監控,進去的時候小心處理好自己的痕跡,甚至凶/器也是從現場拿的,手上戴了手套,腳上套了鞋套,更彆說就連頭發,她都紮好了,不可能會有人發現她!
她可是專業的!
*
第一件凶/案發生後的第二天,總監部就知道了這件事,可他們做過的醃臢事太多了,哪裡敢讓警署接手?立刻就從那邊要走了案子,歸屬於神秘側咒術界,政/府那邊也不好插手了。
【“有些人就是死腦筋,一心想站高層,這種人……”青年看了看織田作之助。
女人回望著他,順著他的話說:“沒必要活著。”
“是這樣的哦。”,太宰治忍不住笑,“既然是你的決定,那就去做吧。”】
不是沒有人懷疑那時候正在附近做任務的織田作之助,可他們懷疑又怎麼樣呢?沒有咒力殘穢,監控器裡也什麼都沒有——
織田作之助:“哦,所以和我有什麼關係?有證據嗎?不然我要告你們誣陷了。”
彼時,她正在訓練場,麵前當然是她可愛的孩子們——一二三四五六七,除了乙骨憂太都在——並且,‘她可愛的孩子們’看起來狀態都不太好。
她在中間憑借異能力遊刃有餘,身邊的學生們因為攻擊都被預判到,提前躲開,反而浪費不少體力,這時候已然流了汗。
很明顯,訓練持續了一段時間。
她一邊引導學生們攻擊,一邊說:“我是前殺/手,你們對我有所懷疑也很正常,但是還正巧我在那附近有任務,我還是這樣的身份,你們覺得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晴鬥的報告裡應該寫了我都乾了些什麼,在賓館住下後,除去吃飯,我就沒有出去過。”
說完,她推了一下五條悟送的金絲邊眼鏡。
她說的在理,是說有沒有人是想要栽贓她,讓他們再考慮考慮,查一查再說。
總監部消息多靈通啊,更彆說還有個給錢就乾的冥冥小姐,之前五條悟又沒特意攔著消息外傳,還是在姐妹校交流會時候說的——
來人一看這動作,立刻就明白了織田作之助的意思:你有本事和五條悟還有他家對抗啊,和我說什麼?沒有證據就不要瞎說。
而且對方說的也有點道理……
再一想五條悟。
狡猾的織田作之助!!!
總監部派來的人又憤怒地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