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順義城趙家(1 / 2)

() 失控的駿馬衝向了唐家的車隊,在前麵引路的幾名宗師,立刻飛身起來,化拳為掌朝著馬頭拍了過去。

灰……

在這些駿馬倒下的同時,從四周圍也飛快的衝出了一些蒙麵的武者來。

“殺!”

這些武者們口中喊著殺,但是目標卻好像並不是奔著幾輛坐人的馬車去的。

“保護老爺和大公子!”

阮塵封一馬當先,首先就瞄準了對方的一名實力宗師。

一踢馬背,就飛身上前,手中的大砍刀直接就全力砸了過去。

鏘!

對方宗師也顯然是有備而來,並沒有和阮塵封過多的糾纏,丟出幾個飛鏢阻擋了阮塵封後,便立刻衝向最近的一輛運貨的車架。

其他的敵襲武者也是一樣,從整個車隊的多個方向衝過來,二話不說……就是奔著貨車上那一壇壇酒去的。

“不好!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的酒……”

阮塵封心裡那個著急啊!

立刻縱身回援,可他隻不過是一個剛剛晉升的宗師而已,對方想要傷他不容易,可要和他兜圈子避戰,那還不容易麼?

這些搗亂的武者們,也非常的機智,目標也很明確。

他們也不管你其他的宗師和武師如何的阻攔,就專門衝著你防守的空擋,去搶你車上的那些酒瓶。

足足上百輛的運貨車,每一輛上可都裝滿著上千壇的酒,下麵用茅草覆蓋著,綿延足足上千米。

所以說,這樣長的防線,哪怕唐府當中有幾十名的宗師和幾十名的武師,都根本防守不過來的。

“大公子!不好了……敵方不是衝著我們的人來的,而是衝著我們的那些茅台酒來的。”

阮塵封一臉不善,非常低沉地趕來彙報道,“好幾輛車上麵的那些酒瓶,都被對方給搶走了。”

其他的宗師和武師,也是一臉無奈地回來彙報。

這一次,他們真的是力氣打在了棉花上,因為這些搗亂的武者,根本就不和他們正麵接觸,全部都是繞著圈,然後將目標放在了那些車上的酒瓶上。

並且,他們也非常的有組織和規劃,一旦奪取成功,就頓逃離開。

幾乎每一個武者,手裡麵都拿著一瓶車上的酒瓶。

“燦兒,這些搗亂的武者,究竟是要做什麼啊?”

唐荀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點緊張和害怕,但是看到這裡,卻是一臉的迷惑。

為什麼,這些武者既然中途搗亂,卻是根本就不傷人,單純的就為了搶這麼一瓶酒?

“嗬嗬!父親,這些人,恐怕都是趙家那邊派過來的,他們恐怕……就是怕我們唐家的酒有問題……”

唐燦冷冷的一笑,其實他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所以,在這每一輛車的上方,放的酒水都還是之前有問題,淡而無味的黃粱酒。

真正的茅台酒,都是隱藏在下麵的稻草當中,一箱一箱,藏得嚴嚴實實的。

畢竟這不是小事,那麼多人在暗地裡盯著唐家,所以唐燦也不得不做兩手的準備。

“啊?趙家的人,不好。燦兒,倘若趙家的人拿到了我們的茅台酒,必然會覺得是天大的威脅……肯定會進一步針對我們的。”

不由得,唐荀又變得憂心忡忡起來了。

畢竟,趙家的勢力,這十幾年來一直是他心裡麵的一道坎。

在大梁國釀酒的家族,基本上是繞不過順義城的趙家的。

趙家的白曲酒,說是大梁國的國酒,都不為過啊!

白曲酒的度數,可以高達十七八度,醇度非常香,連國君的國宴上,也都是用白曲酒來款待其他國家的使者的。

本來,趙家的白曲酒在大梁國應該是一支獨大的。

隻可惜,在十年前,趙家的白曲酒秘方,突然就失傳了。

這便導致了,白曲酒的口味和醇度,瞬間就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既沒有之前的酒精濃度,又沒有那種醇香的口味。

乃至於,大梁國的皇宮當中,都逐漸放棄使用白曲酒作為宴會賓客時候的首選了。

也正是因此,趙家的白曲酒出了變故,才讓大梁國的其他釀酒世家出了頭。

唐家的黃粱酒便是其中最猛地一個,開始走出了金陵城,向著周圍的其他城池擴張了起來。

在擴張的同時,趙家的白曲酒就一落千丈了,失去了原來的配方和味道,當然就喪失了許多忠誠的客戶了。

這也就不難理解,趙家會將目光緊緊地盯著唐家的黃粱酒了。

如果可以將黃粱酒打倒的話,整個大梁國當中,白曲酒的競爭對手就能少一個強勁的敵人。

所以……

當唐荀看到這些搗亂的武者並不傷人,而是來搶酒的時候,便也立刻明白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趙家派過來打探消息的。

“父親,你不用擔心。他們既然誠心誠意的想要來探查我們黃粱酒的真相……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讓他們搶一瓶回去好了……”

唐燦卻好像一點都不意外,笑著說道。

“這怎麼能行啊!燦兒,我們這茅台酒簡直是隻有天上才有的仙釀啊!倘若被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設法阻攔我們進城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唐荀才明白過來,瞪大了眼睛,又問道,“等等!燦兒,你剛剛說的是什麼?黃粱酒?剛剛他們搶走的是黃粱酒,不是茅台酒麼?”

“父親,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們這每一輛車的上麵,放著的都是黃粱酒啊!真乖的茅台酒都是藏在了下麵的稻草當中……這樣……比較安全……”

唐燦壞壞的一笑,看著那些完成了任務逃走的武者們,然後慢悠悠的指揮隊伍繼續往順義城去。

……

同一時間,這些搗亂的武者們,都很順利的每個人拿到了一瓶車上麵的酒壇。

“唐家有幾十名宗師又能怎麼樣?我們不打架不殺人,隻要他一瓶酒,憑借老夫的身手,這要是還搞不定……那還不如吃屎去……”

一名白發蒼蒼的宗師,手裡麵拿著一壇黃粱酒,笑嗬嗬地說道。

“黃老說得對。這種任務可以說是最沒有風險,也最清閒的了……而且,我們搶了這麼多壇酒回來。肯定是可以完成趙公子給的任務了。”

另一名中年宗師,也是笑嗬嗬地手裡麵拎著一壇黃粱酒,非常得意地說道。

“倘若是這樣的任務都還完不成,我們這把年紀還不是活到了狗的身上去了。”

黃宗師輕蔑的一笑,又說道,“但這也是趙公子殺雞用牛刀。這金陵城的唐家,哪怕現在風頭這麼盛,又能了不起到哪兒去……何必這麼怕他們,就他們這個酒……”

說到這裡,黃宗師直接打開了手裡麵的酒瓶,灌了一口,然後哈哈大笑道:“有個鳥用!一丁點的酒味都沒有……還怕個屁啊!”

“咦?沒有味道麼?我也嘗嘗看……”

其他的宗師,也打開了酒壇,嘗了一口之後,便非常嫌棄了起來。

“這也太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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