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它,之前她總是隱隱聞到的肉腐爛味道太重了。
不,準確的來說,那是屍臭。
花花社區暫時回不去,那些喪屍的玩意又在聞到活人生肉味而變的亢奮起來齊齊她這邊衝來,唐悠沒有辦法,轉身,再次的奔跑了起來。
陌生的無人城市,可以回到自己公寓的社區大門又被喪屍堵住,身後跟著一群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喪屍,每一件事情都在挑戰著唐悠的神經。
她是不是應該稍微感謝一下曾經的打工經曆,否則在突然遇到這種開啟就是地獄模式的生活情況她怕不是直接地上一躺直接擺爛,等死後回檔重來?
哦不,也不能這麼說。
目前她還不知道這裡是遊戲還是真實世界,人在這裡被喪屍殺死之後還能不能重來一次?
如果不能,那就搞笑了。
她無法想像自己也變成喪屍然後混在身後那些喪屍堆裡頭,然後和他們一起行動的畫麵。
就在她一路狂奔時,一個灰撲撲身影自唐悠經過的一家大門關上的商鋪之中飛撲了出來。
來不急閃避的唐悠呼吸猛的一急臉色慘白腦中隻剩四個字,吾命休已。
整個人都撲倒在地上的唐悠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可馬上想要活下去的信念令她抬起腿,準備對著壓在自己身上人踹去。
“等一下等一下,冷靜一點。”輕快的帶著安撫的聲音響起。
被隔壁島國的語言撲了滿臉的唐悠在對方用的擋下她踢出去的那一腿時終於理智回歸,然後,她就保持著眼下這個被對方壓在地上的姿勢看到了一旁,身材魁梧高大,鼻下有著一抹向上翹的白色月亮型胡子,長相粗獷,頭戴黑色頭巾的男人揮舞著手中的快刀將那些追著她不放的喪屍輕鬆如砍瓜切菜般一一將他們的頭顱切飛。
與此同時有頭一頭黑色卷卷發,臉上有頭小雀斑,赤著上半身,後背刺著海盜案圖的青年混身帶火的嗯,上躥下跳的解決著周邊那邊漏網之魚。
臥槽臥槽臥槽!!!!
雖然縮水了,但是那個有著白色月亮胡子的人他真的是四皇之一,白胡子啊。
還有那個跳來跳去的“火人”,是艾斯啊。
唐悠內心瘋狂刷屏的同時大腦又在飛快的運轉著。
所以,自己這次是掉進了二次元裡頭了嗎?
那麼這裡是哪裡?
某個海上不知名的,特產是喪屍的海島上?
可是問題又來了,眼前這個壓著自己,一身已經看不出什麼顏色現代混混打扮有著一頭亞麻色頭發的金毛是誰?
與隔壁那兩個非常有個人特色的人比起來,她完全猜不出來自己是誰啊。
“好了,那些看起來惡心的喪屍已經被老爹解決掉了,已經沒事了。”亞麻發青年改壓為蹲,他向唐悠伸出手,“還站的起來嗎?”
唐悠愣了一會兒才像是反應過來遲疑的將自己的手落在青年那隻骨節分明的手上,然後被對方一用力從地上拉了起來。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十束多多良,我身邊拿著快刀的這位是白胡子海賊團的船長,名字是愛德華.紐蓋特,你可以喊他老爹,他不會介意的,並且,年紀也擺在那裡;另一位玩火的是老爹的兒子艾斯,我們還有另一個同伴,也是老爹的兒子叫薩奇。
那麼,你呢,你也是從地獄那邊過來殺那些喪屍的嗎?”青年神態自然,語氣放鬆,完全沒有一副才剛剛經曆了被幾十號喪屍包圍的緊張感。
唐悠緩緩地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
“等,等一下。”努力繃住自己快要顏藝的臉,唐悠出聲,“我的名字是唐悠,目前還是一個活人,所以……地獄什麼的我想以我現在的年紀來說距離下去時間還有一點長。”
唐悠的日語隻能說一般,那還是當初打工需要才去學了個馬馬虎虎,但就目前來說,她為之前學習日語的自己點上100個讚。
因為,要是沒有之前去學日語的自己,就沒有現在能與眼前這些二次元的人交流的能力了。
啊,也不是不能,她的身上還帶了手機,手機翻譯也是可以的,就是麻煩了一點。
唐悠的話落下空氣安靜了幾秒,半晌才像是消化了她的話的十束多多良吃驚,“哎呀!這位小姐原來是誤入這個位麵的活人嗎?那可麻煩了啊。”
注意到唐悠磕絆的日語,十束多多良放慢了語速繼續道:“能問一下你是怎麼過來的嗎?”
唐悠回了他一個無辜的目光:“大概就是今天早上帶著我養的狗狗散步回來準備碼字結果發現一打開書房的拉門所看到的就是一個陌生的書房,再然後我從那個書房走出來,突然很魔幻的,就是那種意識流,你知道嗎?”
“嗯嗯。”十束多多良很配合地點點頭。
見他明白了唐悠繼續她簡略版的經曆,“我被告知我成了一個社區的社主,再再然後我出了社區想要看看外麵,開頭時走了很久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到了後來就遇到了這些喪屍,最後就是你們剛才所見到的那樣。”
“啊這!”十束多多良聽是聽懂了,可是他照舊沒從中獲取到唐悠到底是怎麼來到這個位麵的原因。
解決完最後一個喪屍回來的艾斯正好趕上唐悠對於自己怎麼來到這個位麵的說明,他抓抓半個月都沒有洗過,都快成為海帶的頭發,他舉手道: “之前來到這邊的人每個月都有向地獄反應希望地府可以派人到這裡來建立一個可以供大家安心休息的住所,你是不是在過來時遭遇到了什麼危險,導致失憶了?其實,你就是地獄派來的我們的宿管小姐?”
強行被失憶的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