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忘了嗎?”南宮秋雨狹長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戲謔,“四姐不會水,她曾經還差點被淹水。隻要咱們找到能接受她的人,就那麼輕輕的一推,二姐的心願不就完成了嘛。”
“你說的也有道理。”南宮雲聽罷,點了點頭。
南宮秋雨又道:“外麵的人,人心難測。咱們府裡的人,可就好辦多了。”
南宮秋雨打開手裡的首飾盒子,一臉全是算計陰毒,“咱們先許以重金,二姐又出麵,讓他告訴他是在為誰做事……”
南宮雲插嘴道:“我出麵做什麼?”我若是能大張旗鼓的殺南宮夜雪,還用得著求你嘛?!
南宮秋雨沒有忽略南宮雲輕蔑嘲笑她的眼神。
南宮秋雨笑道:“二姐。四姐雖然是個廢材,是南宮一族的恥辱,但好歹也是本家的嫡女,平常欺負欺負她隻是小事一樁,但是要讓人殺她,我怕咱們府裡的人不敢。”
“但是若讓那人知道他是為二姐辦事,憑二姐在咱們府裡的地位,咱們又給他這麼多錢,他能不乾嗎!他又不是傻子。”
南宮雲道:“那如果出了事,那不是一下就把我給拖了出來……”這畢竟是殺人啊。
南宮秋雨笑道:“二姐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裡可是金陵南宮府,當家的可是你的爹爹和娘親。彆說一個南宮夜雪,就是十個南宮夜雪,真捅出來,誰又敢說一個‘不’字。”
南宮雲聽了,膽氣足了。但是,南宮雲咳嗽了兩聲:“我現在病著,我娘又不讓我踏出房門一步,我怎麼出門?總不能讓彆人進來見人,這樣太惹眼了。”
說著南宮雲看了一眼外麵窗紙上印的丫環人影。突然一個陌生的人來見她,肯定馬上就有人報給她娘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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