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居高位,食君俸祿,擔君之憂。帝國事務何其之多,我更是統領五十萬兵馬的大將軍,一舉一動關係著帝國安危、數億百姓的生命。”
南宮武銘冷冷的眼光瞟過蘇白、蘇國公,意有所指的道:“我可不是某些乾領俸祿,隻動動嘴皮子的人……”
“你說什麼……”蘇白瞪圓了眼睛,卻被南宮武銘給無視了。
指著夜雪,南宮武銘痛心疾首的道:“南宮毅乃南宮一族的血脈,雖然是同父異母,但我一直待他如親兄弟,十年前,我將你交給他,他答應我會好好照顧你。
十年,如果你我父女分彆,我你可曾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日思夜思,卻又走不開,不能去看你。今日蘇國公說的這些種種,我是一點不知情。我若是知情,早把你從金陵接了回來。
在家裡的時候,我也曾問過你,在金陵過的好不好,你卻半個字沒有吐露。”
望著夜雪,南宮武銘有失望、有痛苦、了有恨鐵不成鋼,“你以前受的苦,那是為父的失誤,是我的錯!但是你隻憑一些片麵的消息,竟然出口說我恨不得你死,你……你……你實在太令人失望了!”
蘇國公冷笑道:“大將軍真是好厲害的口才。隻是任你說的再真誠,事實卻是郡主在金陵受儘苦難,幾次險些失去生命,一國郡主、一國護國大將軍的女兒,卻帶著可憐的三輛簡陋的行李搬出去、還被長公主挑選的奴才行事……莫說郡主心中有怨,就是我這個外人也為郡主鳴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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