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說怪不得今天大堂怎麼這麼熱鬨……哎呀,大冬天的俺早上還見了喜鵲在叫……俺的媽吖,俺得趕緊去招呼……”客棧老板激動的漲紅一張臉從櫃台下來站了起來,搓著手往被書生眾星捧月的風謹玉那裡去。讀蕶蕶尐說網
往前走了幾步,客棧老板又急衝衝的轉彎往另一邊跑,“謹玉公子怎麼能喝店裡的粗茶裡……俺得去沏一壺俺珍藏的陳年普洱……”
卻不說外號叫鐵公雞的客棧老板,因為那個姓風名謹玉的公子的到來,破天荒的去衝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茶;卻說剛剛和客棧老板說話的那個店小二,向副掌櫃的招呼了一聲,到店門外站著去了。
話說那左肩搭著白布的店小二,一到店門口就看到了牽著白馬的夜雪、落梅、周惹事三人。
店小二在客棧工作多年,一雙眼睛不敢說有多毒、有多會看人,但是過往行商、達官貴人,他也見過不少。像夜雪三人這樣的,店小二雖沒從他們的衣著上,看出什麼特彆來,但是夜雪三人從內散發到外的氣質,還有那三匹無一絲雜色的白馬,都足以讓人側目。
店小二殷勤的小跑了出去,他先是招呼資曆比他短的小二,接過夜雪三人手中的馬,牽往了後院馬房,又點頭哈腰的說了幾句吉祥話。
周惹事是個八麵玲瓏的,他見店小二口沫橫飛的說著吉祥話,就扔了一塊碎銀給他。
周惹事的道:“爺三個走了兩個月,累的不行,快彆說了,前麵領路!”
“是是是。”店小二揣著銀子,笑的見牙不見眼。鐵公雞老板雖然小氣吝嗇,半年都不漲一次工錢,但是客人的賞錢,卻都不用上交——這就是為什麼,在客棧服務業能力數一數二的他,會在鴻運客棧數十年如一日工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