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萬陽澤的表情就更不好看了。
俞憐本來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俞越拚命解釋略顯狼狽的樣子,才打了他一下,“你小子在老師麵前**?”
“我……”俞越語塞,“我沒有。”
他沒有在**,他隻是想挽救這岌岌可危的愛情。
萬陽澤冷靜道,“和他迷迭香味道的信息素有關係?”
俞憐:“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氣味阻隔劑對於頂級alpha來說並不是絕對安全的,你可能更敏感一些,其他人大概能察覺一點點但到不了引起警惕的地步,時間久了激發體內信息素自然而然的變化,可能會慢慢增長。”
俞越捏捏自己的手,“為什麼被你形容的我好像是棵移動篷仙草?”
俞憐:“……”好像也沒什麼差彆?
俞越突然靠近俞憐,“小叔,你說,咱倆經常黏在一起的話,是不是能改變你百分之三的恥辱?把我們俞家從恥辱柱上摘下來。”
“謝謝,不用,已經釘死了,”俞憐把俞越推遠一點,“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分化率。”
俞越:“……你逞強的樣子我心疼。”
俞憐不理會俞越的不正經,“是有特定機遇的,可能需要和俞越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也可能是需要在俞越身邊使用信息素或者威壓等等才能激發增長機製,目前不明了,但俞越……你的藥用價值不錯,我回去的時候帶你幾管血。”
“不行,我怕疼。”俞越摸著胳膊後退。
俞憐看了一眼萬陽澤,“管管他,以後被人發現他是行走的篷仙草,保不準就抓起來做童養媳了,儘早破秘頂級信息素,對我們是最有利的。”
童養媳三個字讓頂級alpha表示十分刺耳,一把拉過俞越,“聽老師的話,多抽一點兒血。”
俞越:“……”
俞越信任俞憐,俞憐是第一個知道俞越是Omega的人,並幫他運用一係列手段進入帝藤,萬陽澤也就知道,俞憐是值得信任到最後的。
他也願意提供自己所有能夠幫助俞憐研究的東西。
臥虎藏龍的山蜿蜒曲折,險象叢生,但每個區域都有隱蔽的攝像頭,於飛塵雖然沒有再次上山,但他可以隨時監控山上的動態。
看到這群小子終於搏鬥的差不多的時候,便上山挨個幫他們把獵物弄回來。
為了不被人發現萬陽澤和俞越並沒有去,俞憐幫他倆弄來了屬於他們兩個應該搞的輔料食材。
都是沒什麼攻擊性的小東西。
俞憐還囑咐俞越回了東郡,得把食材的錢還他。
本來交了臥虎藏龍的門票錢,山上的東西隨便抓隨便吃,但是萬陽澤和俞越沒去尋找,就得要人家現成的,現成的就得另外再買。
魏帆嶺他們回來後,幾乎都沒有人樣了。
兩個攝影師隻跟了他們半天,剩下的日子,兩個攝影師就後來商量著就在山腳下搭個帳篷等他們,不然根本跟不上他們的速度。
魏帆嶺和蔣睿弄了一頭野豬,看到於飛塵後喜極而泣的請求教官幫他們弄下山。
蔣睿的小腿肚上有一指長的傷疤,皮肉外翻血腥駭人,魏帆嶺的右腿淤青遍布,右腳兩個腳趾骨折。
那邊的沃高年的左手骨折,已經到了必須打石膏的地步。
西索被毒蛇咬了,下山之後命懸一線,臉色鐵青的看著俞憐。
俞憐非得給俞越一個展示的機會救西索回來。
好在俞越沒有任何猶豫連忙采取急救措施把人救回來了。
西索有氣無力的看著俞越,“我可以活了?”
俞越說,“我也是試試,沒想到成功了。”
西索:“……”
沃高年幸災樂禍道:“他是試著死一死,沒死成。”
俞憐又看俞越,“沃高年的胳膊,你來處理,蔣睿的傷口,你……”
俞憐沒說完,蔣睿表示這樣簡單的傷口他是可以自救的。
魏帆嶺撩起自己的褲腿,“誒俞越,我這淤青可嚴重啊,你給我仔細瞧瞧用什麼藥。”
俞越看了一眼道,“你那個等死吧。”
魏帆嶺:“……我還有腳趾呢,骨折了,你來幫我。”
俞越:“骨折這麼簡單的自救方式,你要是不會,也可以等死。”
其他人仔細看看俞越和萬陽澤,發現俞越除了還是當初的腳踝不好使,兩個人什麼傷都沒有。
沒有新傷。
魏帆嶺:“俞越,你們倆不會沒去吧?”
俞越信心滿滿的把俞憐給他的袋子扔出來,“怎麼可能,瞧瞧,這是我和萬陽澤的戰利品。”
沃高年用完好的右手撥動袋子,發現裡麵裝的東西令人十分震驚。
沃高年:“十顆毒蘑菇,六顆大棗,三十粒枸杞,玉米、大蔥……俞越你玩我們呢,你怎麼就弄這麼點兒的東西啊?”
“……”就這點破爛玩意,俞憐竟然還好意思要他回東郡還錢?俞越也無語了。
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
俞憐連忙很生氣的對俞越和萬陽澤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早早的就回來了,還告訴我已經完成任務了?不是說所有的佐料都歸你們兩個弄,就這些東西?那紅茹、當歸、黨參、花菇、蟲草花呢?被你們兩個吃了?”
俞越:“……”是因為太貴,你舍不得買吧。
萬陽澤:“……”原來俞教授還有演戲的天分,在帝藤是真的委屈他。
麵對指責,兩個人有苦說不出。
俞越支支吾吾道,“哦……山上路滑,我們就在下麵找了找,主要是我和萬陽澤分工明確,我把我該弄的都弄了,但是那些沒有的,他沒弄,你說是吧萬陽澤。”
萬陽澤點頭,微笑,“嗯。”
老婆是自己十幾年前就選好的,看中的,守著的,最後死氣白咧拿到手的。
打死就沒了。
忍著吧。
就連西索都覺得震驚,“萬陽澤你怎麼回事?不至於連臥虎藏龍山都上不去吧?”
萬陽澤指了指背包,“易感期,怕暴走,沒走遠,推了一針抑製劑。”
魏帆嶺有些疑惑,“……怎麼覺得你總是易感期?是不是和俞越在一起待的?我跟你講,離這小子遠點兒,我最近也是抑製劑用的快,賊他媽快。”
魏帆嶺此話一出,其餘幾個alpha臉色都微微變了。
俞憐警惕的問他們,“怎麼?你們也易感期頻繁?”
包括蔣睿。
蔣睿往前走了一步,“俞教授,確實有比以前頻繁,看來大家都有偷偷打抑製劑,但好像和以往的易感期並不一樣,並不會有很多後遺症,也不會控製不住的頻繁和其他人產生衝突,感覺就好像是身體在進行自我調節。”
俞憐點點頭,“好,這個事情我知道了,目前不要透露給任何人,外麵那兩個攝影師知道的多嗎?有看到你們打抑製劑嗎?”
幾個人都搖頭。
俞憐:“那就好,趕緊做飯吧,我喝了兩天米酒,胃都燒了。”
魏帆嶺不懷好意的問俞憐,“教授,我們於教官喝了嗎?”
俞憐:“當然。”
魏帆嶺:“這酒不是勁兒很大嗎?你倆沒……”沒搞點兒什麼不應該的事兒?
“你給我,離開。”俞憐認為自己很仁慈了,沒讓魏帆嶺滾。
魏帆嶺屁顛屁顛的出去了。
花大價錢做出來的東西並不好吃,幾個人全都忍著惡心吃掉了。
吃的兩個攝影師懷疑人生。
太腥了。
處理食材的過程太血腥了,味道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