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1 / 2)

不過俞憐並不算出現失誤,每個老師、教練都參與過極其凶險任務,他們混跡成陌生人,接近窮凶極惡劫匪或者是恐、怖分子,他們偽裝能力都是一流。

這些特訓生經曆太少,老師們認真話,他們怕是什麼都發現不了,適當露出破綻是應該。

俞憐和於飛塵本以為俞越和其他幾個隊員甚至有可能直接放棄最短最危險距離,趕遠路以保晉級。

但所有通往獵金島路全都有他們人,每個隊員行蹤都被他們了如指掌,沒有人能逃脫他們眼睛。

隻是沒想到在大部分隊伍都選擇結伴而行情況下,俞越他們兩個竟然脫離征途大部隊,三天後才開始正式出發。

而且在他們兩個人晚了三天情況下,還真敢帶信件。

其實俞憐寧願萬陽澤和俞越沒走科達海港,被侄子看到身為小叔自己女裝,這感覺真很奇怪……

俞憐依然有些後怕說,“剛才於飛塵給我說征途怕是要被淘汰,因為俞越你感情用事,為了救萬陽澤,把信封位置告訴他了,他現在正在取信封路上。”

俞越勾起嘴角,“嘖,那個人真是於教練啊?厲害,裝出一副受了陳年老槍傷樣子,我們一開始還真被騙到了。”

萬陽澤也納悶過,當時在審訊室單獨審訊他們人,放眼過去和現在,能在分化率和威壓上壓倒一眾後輩,很大幾率上不會成為一個無名島上海盜。

能有這樣分化率,在最開始就會驚訝眾人,就算做了海盜,也會有大部分人都知道他們去做什麼了。

而仔細猜測能在威壓上和他有一拚老師,也就後期瘋狂增長分化率於飛塵了。

萬陽澤冷靜道,“我們能很快從所謂無名島逃出來,也是因為幸運,於教官威壓對於其他學員來說確實是無比震撼,但我們感受過,心底裡抱著豁出去想法反而能挨過考驗。”

“知道就好,”俞憐起身走到門口伸懶腰,“但人一定不能沾沾自喜,不可能好運永遠站在我們這邊,我和你於教官以為這次遇不到我們征途人,就你們兩個還好一點,如果魏帆嶺、西索和沃高年都來了,我們可能被識破幾率更大也更快,他們三個也都很善於觀察。”

俞越點點頭,“確實,我就是太了解你小叔,這些年對你觀察反而少了,西索他們知道你和於教官是東校直係老師,肯定會有更多細節掌控,我其實是因為血液顏色最開始懷疑你是假死……”

俞憐一臉驚訝,感情和腿毛沒有關係?

俞越這子也是真心欠揍。

奔騰是第四個晉級,在俞越和萬陽澤到達獵金島第二天。

腿瘸著居新,痛齜牙咧嘴,到地兒時候發現一群提前到達隊伍和隊員在任務地點狂歡,氣氛和他們在牢裡受苦時候天差地彆。

怪不得先晉級人好,先晉級人……早點到任務地點享受生活來了。

緊接著是金杯那個百分之九十二alpha,虞文彬,帶著昏迷不醒而且狀況不好倪良瑞。

這次回來學生都多多少少帶了不小傷,萬陽澤身上傷很重,在俞越精心照顧下好了差不多,獵金島醫療水平確實有限。

而且獵金島給Omega準備醫療技術並不到位,這讓很多alpha不敢接近昏迷倪良瑞。

給總部請求救援後,最近醫療團隊也要兩天才能到獵金島,海上有大風暴,現在島上人出不去,外麵人也進不來。

俞越看看俞憐,又看看萬陽澤。

俞憐說,“去吧,去看看他咋回事,你好歹也是醫學生。”

最重要是俞越是Omega,和倪良瑞待在一起不怕發生什麼問題,也能儘早幫忙解決倪良瑞隱藏問題。

俞越去了倪良瑞在房間,在門口,虞文彬有些擔心看著他。

俞越攤手,“兄弟彆用一副我不懷好意目光看著我,我不會對你組員做什麼,他受傷了需要醫治。”

虞文彬警惕道:“你是alpha。”

倪良瑞恃寵而驕,囂張跋扈,是格爾數得上來有錢人家孩子,alpha們平時都大大咧咧,為了他已經很是收斂,可他總是嫌棄隊員,在隊裡人緣其實不是很好。

但他們是唯一一支有Omega戰隊,為了其他Omega以後參與特訓隊,不會因為倪良瑞個人缺點而影響其他人未來,他們都給足了倪良瑞尊重。

現在,倪良瑞受傷卻總也不肯告訴虞文彬為什麼,這裡醫護受不了倪良瑞大少爺脾氣,更不知道原因,也根本不來。

這麼金貴Omega,都沒見過,看壞了賠不起。

俞越斬釘截鐵道,“我是不是alpha對於現在倪良瑞來說不重要,我是醫學生,我覺得對於同樣是alpha卻無計可施你來說,也許我更能幫助他一些。”

虞文彬一直都有看著這些天來倪良瑞和俞越各種鬥。

其實他很欣賞俞越,哪怕對方是個特訓生裡分化率並不高alpha,但身上那股子韌勁兒卻總是任何人身上都不曾出現。

他也從沒有因為倪良瑞而討厭過俞越,相反,他知道倪良瑞對俞越懷有強大敵意,他甚至是不希望俞越太靠近倪良瑞。

倪良瑞那家夥……總是喜歡玩小把戲,恩將仇報什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虞文彬到底是隊長,不能光明正大胳膊肘往外拐,隊員也不能不救,最後委婉提醒俞越,“他到底是個Omega,在應該避嫌場合你再問心無愧也無濟於事……”

俞越點頭,“謝謝提醒。”

俞越自然是擔心,他要真是個alpha,說不定倪良瑞真敢做些讓彼此都身敗名裂事情,這爛攤子他肯定管都不管。

但他是Omega,在正式醫療團隊來之前他不可能放著人不救。

也許這就是他做特訓生後選醫為職業宿命,在他麵前隻有病人。

倪良瑞有些發燒,被俞越用手摸上額頭時候,他覺得一絲清涼沁人心脾,微微睜開眼睛沒想到,映入眼簾竟然是俞越。

倪良瑞踉蹌著起身推開他,隨後又重重躺回去,“你走開。”

俞越皺眉,但沒說彆,遞給他一隻抑製劑,“把這個打了。”

倪良瑞是被迫發情,抑製劑都不管了,怕連累剛才送他來虞文彬,又連推三針抑製劑,現在超負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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