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番外(1 / 2)

蔣睿這樣直白且有霸道總裁強勢愛上我手勢,讓魏帆嶺感覺受到了挑釁。

魏帆嶺是沒怎麼喝酒,可是蔣睿喝多,挑釁裡還帶了一絲絲可愛感覺……

魏帆嶺:他喝醉了,又不是我喝醉,我為什麼要這樣想?蔣睿特麼哪裡可愛?

於是魏帆嶺心中又充滿了罪惡感受。

蔣睿看魏帆嶺已經快要發火樣子,不敢繼續一臉無辜求抱抱了,他似乎知道自己錯了,微微抿嘴,收起下巴,有些不知所措看著魏帆嶺。

頭發微亂腦袋上掛了一句話:“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魏帆嶺心一橫,想著抱一下那就抱一下吧。

【是我看錯了嗎?為什麼看到魏帆嶺投入了蔣睿懷抱?】

【喝醉人應該是蔣睿吧?可是看起來更像是魏帆嶺。】

【日,要說這倆人沒一腿我是不信。】

【我也。】

這邊兩個人黏黏糊糊,那邊幾個人鬨鬨哄哄。

沃高年一直都是比較能放得開類型,再加上有俞越暖場子,兩個人在舞池裡可以說是最閃耀新星。

萬陽澤光明正大擋在俞越身邊,被越嫌棄了好幾次也不肯離開,反而壓周圍沒人敢靠近俞越。

可西索不一樣,他就是生氣,生氣沃高年為什麼會和一個不認識小男孩兒在跳貼身舞。

也沒有貼身,但是沃高年一直低頭和那個男生交頭接耳。

這簡直就是丟了征途臉麵。

沃高年確實一直在和對麵男生講話,因為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碰到了他們帝藤南校學弟。

明明都是南校人,是在北區酒吧卻相遇了,這是怎樣一種緣分?自然是很興奮相認。

再加上學弟為人比較熱情爽朗,還是沃高年粉絲,兩個人一來二去聊起來沒完沒了。

隻不過學弟問都是有關於特訓生問題,他目前水平能在整個南校排名前三,但他並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能進入特訓一隊或者二隊。

又迫切問了一些沃高年有關於數據問題,伴隨著音樂場景,在某些人眼裡看來就是聊火熱。

兩個人說到正事兒時候,學弟聽到入迷,想讓沃高年給他好好講講,便拉著沃高年往另外一個角落走去。

“學長,今天幸好是遇到你,其實我真沒有信心能夠進入特訓隊……就是能進二隊也是奢望感覺。”

沃高年:“你成績並不算差,為什麼這樣想。”

“你也知道,整個一隊加二隊一共才十個人,你們那屆,單是東郡人就占了四個,後期東郡也一直很強悍,我真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沃高年覺得話不能這樣說,“我們這一屆東郡確實強,當然,他們現在也並不差,但這終歸是個人實力問題,參加特訓隊不僅僅是比拚你個人作戰能力、還要考驗你和團隊協調能力,以及你聽從任務服從度,這些都是要考慮。你性格並非是不服從命令那種,沒有必要因為怕這些而不去參加。”

男生有些羞澀撓頭,“其實我有這個勇氣,隻是怕失敗,也一直覺得隻是差有人鼓勵我一下,家裡人總說我這不行那不行,說實話,您是我學長,其實在我心裡更像是我長輩一樣,聽他們說,如果能進特訓隊,以後說不定還能讓你們回來陪練,我真特彆激動。”

沃高年拍拍他肩膀,“想做什麼大膽去做就好,不管結果是什麼,你今天沒有邁出這一步,哪怕你以後得到生活再安逸或者是再滿足,特訓隊生活,就永遠是你遺憾。”

雖然進來了一天天更生氣。

男生很感激點點頭,非得要請沃高年繼續喝酒。

沃高年搖搖頭說,“好了,你們玩兒吧,我看你還有同學在那邊呢。”

男生總覺得不好意思,非得要敬他一杯。

西索隔著很遠,在人頭攢動舞池裡就鎖定了沃高年在和彆人喝交杯酒。

到底是不是交杯酒,其實他也沒看清楚,反正就覺得是。

從來沒覺得沃高年這家夥如此放浪不羈過,可是沒想到真到了這種場合,竟然也是一個練家子。

西索看直皺眉。

不知不覺間,幾杯酒就已經下肚了。

然而再看看周圍吧,簡直辣眼睛,為什麼魏帆嶺和蔣睿抱在一起這麼久?還不分開?

魏帆嶺什麼時候這麼粘人了?

至於萬陽澤和俞越那邊,西索早就習慣了。

西索陡然發現自己竟然成了征途裡為數不多單身狗。

這不應該,明明還有沃高年陪他呢,他甚至覺得這些年隻要沃高年也是單身,他就能一直忍下去。

可是為什麼沃高年一副馬上就要脫單了樣子。

越想越不是滋味兒,西索酒喝也是越來越多。

沃高年那邊和學弟告彆之後到處找他隊友,發現隻有西索都找不到了。

心裡突然一陣緊張,那家夥不會在舞池裡和誰看對眼,突然就大開葷戒了吧。

當初因為意外,沃高年和西索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事情,導致兩個人關係亦敵亦友,時而緊張,時而刺激,極其複雜。

也許是心裡一直抹不開麵子,總之,沃高年見了那家夥從來沒給過他好話,可沃高年不得不承認,他並不希望西索有自己伴侶。

非常自私了。

雖然西索曾經表達過想要和他在一起願望,但沃高年每次都以讓自己壓回去為理由讓西索妥協。

西索也就上了勁兒,死活不同意。

這樣岌岌可危感情,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感情,一旦有任何人介入,他和西索之間所有聯係就都將會斷掉。

沃高年之前總是不肯和西索和解,不肯好好談一談,每次聊到那次意外就會翻臉,可現在一想,萬一如果真因為自己逃避而導致後續西索和彆人在一起,他會後悔嗎?

沃高年想了半天,他會後悔。

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

沃高年到處找西索,沒想到……

蔣睿一直抱著魏帆嶺,一眼望去那自然是十分不堪入目,沃高年就沒仔細往那看,卻沒想到,再仔細一瞧,西索就趴在那兩人前麵茶幾上,醉不省人事。

沃高年難以置信走過去問他倆,“你們準備抱到猴年馬月呢?西索都要掉地上了。”

魏帆嶺突然掙紮著起開,嘴裡還罵了一句:“蔣睿你丫真不要臉,你用威壓趁我抱你那一下壓我?還讓老子一直抱著你,你虛榮不?”

蔣睿:“虛榮。”

沃高年:“……”我說這倆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抱那麼久呢,怎麼看魏帆嶺都不像是如此主動人。

蔣睿確實是有點兒喝醉,剛才攬著魏帆嶺腰不肯鬆開。

蔣睿:“魏帆嶺我是認真,你今天晚上和我聊聊吧,將近一年……我有太多事情想跟你說。”

可是魏帆嶺一想到他那可怕威壓,覺得自己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

魏帆嶺:“你有事兒就在這兒說就行。”

蔣睿:“……”

蔣睿也不再說話了,他就是想找個安靜地方和魏帆嶺相互依靠一會兒,其實也不急於一時,隻是人喝了酒,就比較容易感性,再加上那股子泡麵味兒總是揮之不去,讓他忍不住粘著魏帆嶺。

最後,蔣睿有些頭疼揉了揉自己腦袋,對沃高年說:“那你們幾個看著點兒時間,該回去都回去,算了,彆回去了,都喝酒了也不安全,今天晚上都留在北嶺,我在樓上要好包間,等明天清醒了再走,一會兒你給俞越和萬陽澤也說一下。”

沃高年:“好。”

蔣睿說完就往樓上走,又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死西索,“沃高年,你可彆把人就扔在這兒,一會兒把他送上去。”

沃高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