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已經飄了,放鬆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動作小聲求饒。
郗域有在克製自己,我能感受的到。
很久之後。
我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原來你發狂之後就這樣嗎?看來還有一絲理智呢。”
郗域確實有理智尚存,把頭埋在我肩膀那兒深呼吸,“你的巧克力味兒很好聞,我時刻記得這個人是你,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我說過。”
所以直到最後,郗域也隻是像一條大狗一樣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滿足的吸夠我信息素的味道。
完事了。
雖然我也同樣索取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但我不滿足啊,我問他:“郗域,就隻是這樣嗎?肯定還有更好的緩解現在狀況的辦法。”
郗域抬頭注視著我,親都親了,他竟然說,“有是有,但你還沒答應和我在一起呢。”
這難道不是趁火打劫嗎?
郗域這家夥……自控能力比我想象中強多了。
忍成這樣,
到底是沒進一步,我自己都不行了。
真不敢想象,以前他竟然會因為暴走傷害身邊的人。
他對我保持了足夠的清醒。
郗域說:“小玉,我想光明正大的擁有你。”
這句話聽的我的臉,比上了色的蘋果還要紅。
小玉聽起來也沒那麼娘了。
可光明正大不太好吧……那麼多人看著?
郗域嘴上說的比誰都正經,可身體上還是離不開我,最後我還是不得不被他用牙齒咬腺體。
被他信息素注入的瞬間,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大腦酒精上頭的感覺。
但並不會覺得頭痛,輕飄飄的,像是夜晚的風,我們在天台上喝著小酒,他把我抱起來轉圈的那種飄。
畢竟我是突然分化,郗域也是第一次接觸到竟然能對他的發狂有抑製作用的信息素,咬了我之後,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那酒精有毒,我也睡著了。
本來想睡前親他一下的,困的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嚇得我飛快的檢查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在不在。
幸好完整無損。
郗域也是。
我已經不是昨天晚上精、蟲上腦的我了。
我聽見樓下我家開始忙碌的聲音,聽到我姐和我爸兩個人在互相比試的打鬥聲。
我無比慶幸昨天郗域的冷靜,不然我今天下樓的時候無顏麵對父老鄉親。
我一打開臥室的門下樓,就看見下麵那三個人驚呆了,都瞪著眼睛往上看。
然後他們看到郗域從我房間裡出來。
三個人都飛快往上跑,我下意識地攔住他們:“爸!姐!你們怎麼都上來了!”
好像要打人啊!
我爸停下腳步,指了指我身後的郗域,“你小子,跟我過來。”
我還想說什麼被我爸攔住了,“你給我在這好好待著,我和他聊聊。”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是痛定思痛,緊張兮兮。生怕我爸覺得郗域不是什麼好人。
再覺得郗域趁人之危,然後拒絕郗域和我來往……
可我完璧歸趙誒!他是個好人!
好在郗域出來的時候臉色正常。
大家一起吃飯,我也不敢和郗域說話。
我偷偷發短信問他結果怎麼樣,郗域說結果很好,他得到了我們家裡人的許可,說可以追
我了。
嘖。
人生還能有比現在更幸福的事情嗎?我一見鐘情的人,想追我。
嘿嘿。
下午,我就被我爸他小叔喊過去了。
一個年齡成迷的男人,一個每年見他我都以為他隻有二十七歲的男人,俞憐。
他兩眼放光似的看著我說,“小玉,你真是一個稀有的研究材料,不是沒有分化性彆就是測不出分化率,你爹沒有信息素味道的特征,遺傳到你身上,是不是就是丟失其他信息?”
“我爹沒有信息素味道”
我十分的震驚。
我們家到底出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事兒?
但好雖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奇奇怪怪的特征,最終所有的事情都步入了正常的發展。
我已經有了分化性彆,純純的Omega,於是我爸和我爹以及我姐,是萬萬不同意我再出國留學。
可我又開始迷惑了,如果不能出國留學,郗域就算是想追我,也隻能每天追著我打視頻吧。
那每天看帥哥的視頻,和看動圖有什麼區彆呢?又摸不到!
我問蔣幀樺:“這不科學啊!”
蔣幀樺:“為什麼不科學?他追你,你跑去布加桑讓他追?你才不科學。”
“……”是嗎?
可我害了相思病。
郗域那威士忌有毒,他走之後我饞酒好久。
神情恍惚。
也不知道他和他家裡人說的怎麼樣,之前瘋狂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回去是怎麼打臉的?
哎,郗域這家夥,回去已經好多天,話不多,每次和我說話不是吃了嗎,就是睡了沒,視頻都很少打。
難道帥哥都是這樣追人的嗎?
還是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