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了一個禮拜,一天早晨起來他正準備給關二爺上香,可是他猛然瞳孔一縮,關二爺的神像破了,從眉心破開了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縫,而且縫隙隱隱是血紅sè的,好似神像內部有血液滋生要從縫隙之中溜出來似的,當天晚上就更厲害了,那些本來消失的怪異現象又開始了,那些聲音響動越來越頻繁和詭異。
王啟明真的怕了,心驚膽顫,哪怕身為無神論者此刻也話說呢認真的相信鬼怪說。
又是一夜沒睡,這種恐懼的心理讓他睡不著,他一夜都緊緊的盯著自己房間的門,很怕自己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衝進來一個怪東西或者黑影,還好他這個房間沒事,第二天再去郊區的寺廟,主持看見他隻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劫難!”便不再理他。他怕極了,於是再請了一尊神像回家,可是誰知道剛剛放在神位之上就是‘哢嚓’一聲響,然後破裂開,可第一個破開的神像狀態一模一樣。
不關他花多少錢,請多少神像回家都是同樣一個結局——神像不立,棄根不存。
同時他也發現一個問題,主持開光的護身符莫名其妙的顏sè越來越暗淡,掛在自己房間的一道符紙上麵的朱砂印跡開始褪sè,出現黑sè的斑點,
最恐怖的恐怕就要數十天前那一次了。
晚上衝涼的時候本來是溫熱水,好吧,忽然之間變成冷水,冷得透徹人心,轉瞬之間燙得跟殺豬似的,差點沒將他的毛燙掉下一層,這才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這種冰火兩重天跟他們偶爾出去享受的‘冰火兩重天’根本就是天差地彆啊。親,會死人的好麼!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洗完的,反正出浴室的時候他是兩腳打顫,腳步虛浮,身上紅一塊的青一塊,好像被人在浴室狠狠的揍了一頓似的。後來才發現是熱水器壞了,不過這個壞了的時間他也太巧合了吧?
然後是那天夜裡半夜忽然覺得自己床前有人,睜開眸子看見自己放在床頭的砍刀不知道幾時懸在自己頭上正要落下,而且最主要的是根本沒有人拿著刀,就在這千軍一發的時刻他忽然一縮,砍刀劃破了枕頭落在了床上。他再也不敢呆在這裡了,當夜穿著衣褲連滾帶爬的就滾跑到網吧呆了一宿。
期間他曾準備回家拿衣服,可是一打開門一股森冷的氣息就撲麵而來,讓他根本不敢進房間,所以這段時間他換洗的衣服都是在商場買的新衣服。
“你這屋子.........很詭異,照你這麼說是你惹上了不該惹的東西啊。”文詡杵著下巴聽完說道。不知道何時趙山奎和謝箏都坐在了他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挨著他,一臉的驚恐,看來也被嚇得不輕。
趙山奎開始隻知道這屋子鬨鬼,並不知道這麼邪門,加上他是現代正宗的無神論者,所以並不是很在乎這些,但是現在他呆在這裡有種寒毛直豎,有種膽顫心驚的感覺,太可怕了,媽媽,我要回家!
他真心想大喊‘媽媽啊,好可怕,我要回家。’
文詡可以肯定是王啟明惹上了不該惹的東西,或者說被煞靈纏上了,
因為這種每過七天就會更加凶戾的現象說明可一切,如果一旦過了四十九天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很有可能會鬨出xìng命危險。
王啟明距離發現異常到現在也差不多四十天了,如果四十九天之內沒有解決。他特定完蛋。
這一切似乎都是‘煞靈’的手筆,煞靈還有一個說話就是‘yīn靈’,一個死亡下葬不超過七七之數的亡靈,每過一七煞靈凶猛一分。這至於為什麼煞靈要找上王啟明這之中肯定有原因,
“你這個詭異的屋子實在是yīn氣有點寒重,我們還是在樓梯口去呆著吧,不然我怕你們會被寒氣入體,最後不感冒都會大病一場的,值不得!”文詡站起身說道,他看見謝箏臉sè蒼白得有點可怕,這屋子裡麵的溫度實在是太冷了,就跟同時打開了好幾組空調似的,溫度還是最低溫那種。
“有沒有辦法解決?”王啟明蹲在樓梯口悶悶的抽著煙。
這套房子是他自己所有的積蓄,現在出了這種事情賣都賣不出去,他帶了幾個人來看了,彆人都覺得有點yīn森森的,掉頭就走了,根本不出價。
文詡沒有回答他,隻是皺著眉頭走到樓梯口的窗口看了看外麵,越發的疑惑“山鬼,下去車子裡麵把我的皮箱拉上來,我拿點‘家夥’。”他對趙山奎說道。
趙山奎二話不說就騰騰的下樓去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行動簡直比他父母叫他還要乾脆利落。
“謝箏,你待會不要進屋去了,你身體不適合在這種屋子裡麵久呆。”文詡抬起眼皮對謝箏說道。後者點了點頭,她也不想進去。
在這個詭異無常的屋子她有一種發慌的感覺,她還巴不得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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