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給他補票,我補!”文詡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裘昕薇,然後老大不情願的補了一張票錢,狠狠的掃了一眼圍觀的人群,他發現老百姓還天生就有一種‘顛倒黑白是非’以及圍觀‘戰鬥’的神奇超能力。
明明沒有那麼一回事,硬是被他們逼得有那麼一回事。逼得他此刻還多出了一個女朋友,這都是一些什麼事情呐?
“妹紙,我告訴你,這種男人靠不住,你趁早離開他吧?”一個乘務員離開的時候拍了拍倒在床上還在哭泣的裘昕薇的肩頭說道。
“大妹紙我告訴你,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不要想著靠他們給你什麼幸福,都是扯淡,咱們女人啊,還是得靠自己,”另一個乘務員鄙夷的看了一眼文詡,也拍了拍裘昕薇的肩說道。
文詡真的很受傷,而且是內傷!很明顯,這完全是被氣出來的。他很想問問那個乘務員大姐,‘我,我,我得到什麼了我?得到了就不珍惜,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麼?’
“你是一個失敗的男人。”同車廂前麵的中年人離開的時候更是直接吐出一口帶著濃鬱煙味的氣息的話,讓文詡差點暴走,被嗆得隻咳嗽。他有理由懷疑是這位‘大叔’吃醋有這麼一個美女投懷送抱給自己而不爽。
“好好對你媳婦!”
“彆錯過了才後悔。”
“男人要給自己女人幸福而不是你這樣讓她委屈。”
“女人是用來疼愛的。”
“...........”
圍觀的人在離開的時候一人一句‘忠告’讓文詡一張臉黑得不能再黑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剛剛就已經千穿百孔了,被剛那些人殺死。
而且他第一次被人如此瞧不起,被如此貶低,全都因為那個跟自‘私奔’,要為自己‘洗衣做飯’,還曾經為自己做過‘人流’的妞——裘昕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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