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詡翻了翻白眼,‘你丫的還不敢大聲說出來了?敢吃不敢當!我鄙視你!’文詡在心裡道。
確實他們的大呼小叫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指指點點,讓佛子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黑,更是顯得尷尬,然後扯著文詡的袖子飛奔著離開。不然讓周圍的人議論下去,他最後肯定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過他這一顆大光頭帶著幾個戒疤,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引起人的注意,太耀眼了,不管是誰都會側目,此刻拉著文詡飛奔怎麼看著都像拉著人‘私奔’,所以那回頭率叫一個高啊,而且相當高,百分之一百二呐。
“跑什麼?你還能飛上天不成?”文詡努力掙脫開,然後吼道。他娘滴跑個啥?我們又沒有拐走彆人的姑娘,又沒有調戲了彆人老婆,跑個啥?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跑能乾什麼?你想我被圍觀?都叫你彆喊彆喊,低調低調,你還喊。”佛子抱怨道。
“去你的,你個木魚腦袋,把你腦袋遮起來不久得了?你他妹沒有看見這一路到處都是賣這些的店鋪?買一頂帽子不就得了,你說你笨不笨?”文詡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是自找罪受吧?我去!
佛子一拍自己?o腦袋,他還真沒有想起這茬,不是還有帽子這神器在麼!
不過他瞬間就尷尬了,然後小聲對文詡道:“咳咳,那個....文小子,我沒錢!”
“啥,你沒錢?你居然說你沒錢?”文詡仿佛聽到了最大的笑話。他沒錢,那麼在沒有遇到他們之前這貨怎麼在大南市活下來的?彆說拾荒,逗誰呢?
佛子指著自己一身說道“真沒錢!”
“你以前怎麼活下來的?”
“化緣!”
“我去,你無敵了!你贏了!你是大神!我膜拜你!”
最後文詡直接轉身走進背後的一間有服裝店,然後將佛子推了進去,給他找了一身休閒服,和一頂讓佛子刹那之間變身為一個世俗之人。再無半點佛氣,可以說根本不與佛沾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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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文詡所說的這家蜜餞手扒雞就隔著陽光旅店幾條街,一直聽裘昕薇說這家手扒雞很不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來,今天算是下狠心了。
他和佛子來到的時候這裡幾乎已經是滿座,他們等了幾分鐘空出一個座位的時候,兩人連忙衝了上去,然後點了兩隻蜜餞手扒雞還有一打啤酒,以及幾個小菜,然後開始‘腐敗’。
在他們胡吃海喝的時候,隔壁兩個人的談話引起了文詡和佛子的注意。
“媽的,晦氣!昨晚我隔壁搬來一個人,帶著一隻貓,一晚上都喵喵的叫個不停,真他媽晦氣,讓我都想衝過去揍那人一頓!”一個青年一臉不爽的說道。
“當然,你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動物,肯定一晚上不舒服吧?依照你的暴脾氣怎麼沒有去揍他?還是你覺得打不過?需不需要我們兄弟幫你出手?”另一個戲謔道,
“滾犢子,你看我是那麼弱爆的人?”那個人口硬道,不服輸。
“難道不是?你昨晚一敲開門,看見那隻眼裡放凶光的血色的貓的時候腿肚子都在打顫,媽的,最後還是我把你弄回房間的你忘了?不過說實話,那個人真的很可怕,給人一種詭異的窒息的感覺,他太冷了,站在他麵前我都感覺這個人.....怎麼說呢,很詭異,帶著森森冷氣,感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然後我也直接落荒而逃了。”另一個人拆台,不過後麵說的話讓很多人摸不著腦袋。
但是文詡和佛子卻是眼神一冷,差點直接暴走,剛剛那個人形容的,加上血色的貓,不是冷煙客是誰?他們至今還在耿耿於懷將‘天蠍珠’拱手送人,現在又巧合的聽見了冷煙客的行蹤,讓他們想忍不住出手。
以至於後來那幾個人說的,晚上回來做夢,夢見了隔壁那個神秘人以及那隻不常見的貓,他們都沒有聽見!
巧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