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笑癡死了!”佛子低沉的說道。
“哦,死了就死了!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你說風笑癡死了?你說他死了?就這樣死了?你沒有開玩笑吧?”文詡順口答道,接著反應了過來,直接尖叫了起來,一步衝到佛子麵前,一把抓住佛子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一連發出了好幾句的問話,足以顯示出他內心是何等的澎湃與不可置信。
“真的死了?”然後文詡小心翼翼的問道。
“死了!”
“怎麼死的?”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罪過罪過,阿彌陀佛.............!”佛子雙手合十,十分虔誠的宣了一句佛號。
“你妹的,少來打啞謎。
我問你,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文詡翻了翻白眼,差點將拳頭擂在佛子臉上,一臉的戾氣問道。這等重大的事情他必須要問一個清楚與明白。
風笑癡這個人給他的感覺還不賴,而且他和厲九麟關係很複雜,似友非敵,但是又站在兩個不同的陣營。
“他和厲九麟割袍斷義,兩人生死相向,因為各自所處的陣營讓他們站在了對立麵上。厲九麟實力完全展開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最後他解開了女屍體內的封印,那是他不能完全掌控的力量,最後女屍噬主,一雙鬼爪穿透了他的胸膛,女屍帶著他的屍體消失了!!!”佛子低低的說道,讓文詡目瞪口呆,不斷在腦海之中還原著當時的情形。
文詡腦袋轟鳴,覺得一幅幅讓他震撼的畫麵在重現,讓他有一股熱血上湧的衝動,很想拉著厲九麟的衣服問一問為什麼動手的是他?這麼殘忍的要置於死地一個不算是朋友卻勝似朋友的人?
就算是其它任何一個人出手,相信他都想得通。可以是他,可以是佛子,也可以是冷煙客,也可以是天師門的人...........但就那個人就是不能是他——厲九麟!
“為什麼是酒鬼出手?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他?...........”文詡腦袋之中不斷出現這個質問,恨不得仰天而問蒼天這個問題。
“他在哪裡?我要找他問一問。”文詡猛然抬起頭問道,眼裡有著濃濃的不解。
“你找他有什麼用?有什麼用?風笑癡已經死了!死了!!他罪不至死卻死了,這最大的責任在我,因為是我讓他們失去了退路。”佛子猛然怒吼道,差點將文詡嚇愣了。
這是一種罪!
文詡沒有問最後是什麼結局?怎麼散場的?更沒有問龍莫笑和奇臨誰拿走了‘天蠍珠’?
說實話作為他接觸玄學界第一個隕落的玄學界之人,給他帶來的震撼還是相當大的,讓他有點找不著自己需要什麼?想的是什麼?
“他的死與你無關,是他欲要破繭成蝶,超越自己,打破自己的枷鎖。但是他的跨步太大,以至於不能駕馭,最後隕落。這是他隕落最根本的原因。他的死你我都有責任,但是最主要的責任還是他自己破繭化蝶不成,被反噬!”文詡沉聲說道,他必須要讓佛子走出這個困局,不然佛子以後沒有辦法麵對玄學界的巨變。
風笑癡的死是巨變的引子,他感覺到了!
厲九麟在這麼多人麵前恢複真正的實力與麵貌,恢複厲家血脈的身份,這無一不是一種預示!
“和尚有罪!阿彌陀佛!”
“你妹!我說了你沒罪!命數如此,這或許是他命中的一劫!”文詡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