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敢暗中開壇做法要加害自己,這讓文詡有一種鬼火冒。他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為何會有人開壇做法害他?而且看樣子來者不善,要置他於死地,其心太過歹毒。
“有人開壇做法要將你活祭,你最近得罪了誰?”厲九麟駭然變色,臉色凝重而莫名。他不知道文詡究竟被誰盯上了,居然大張旗鼓的開壇做法要活祭文詡,這個人在玄學界絕對是小肚雞腸的存在,甚至喪心病狂,否則不會如此行事。
玄學界很早以前就有明令禁止,不準開壇做法加諸在人身,否則將會押往玄學界祖殿受刑,這個人冒著天下大不違而行事,必將受到譴責,甚至會遭到玄學界的聯合抵製。
文詡臉色猙獰無比,兩隻手結印,向著天空一指,冷冷的怒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想要開壇做法害我,也不怕遭到反噬要了你的小命?”
“要你命的人。”一道冷冷的怒喝從虛空之中傳下,讓文詡腦海之中轟鳴。
“隻怕你沒有那個本事,令!”文詡怒吼,兩隻手結印,一個虛影‘令’字出現,然後轟向虛空,一閃而逝。這個字跡是他從禪經文字之中演變出來的第二個字,作用還未明,但是絕對不會差於‘閃電符文’,因為這個字有形,而且氣機攪動天地。
在一個未知之地,一個香案祭壇,兩旁燭火長明,香案之上香爐繚繞,一排黃色符紙壓在香案之邊,符紙抖動,上麵的紋路閃爍不止,這些符篆莫名,深刻而玄奧。香案之後一個身穿術士服的人頭戴陰陽師的帽子,並指如劍指著香案上麵的香爐冷笑連連,嘴裡吐出音節長短不一的咒語,他一臉的猙獰....
“這一次弄死你,看你還敢壞我好事,乳臭為乾的毛頭小子也想插手我的事,真以為我是江湖術士?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不知道閻王爺的大門朝那邊開吧?”
但是他剛剛施法,這個香案齊齊搖動,燭火豁然熄滅,那一排符篆更是被抹平,不留下任何痕跡,香爐忽然炸開,裡麵的焚香折斷,一個虛幻的‘令’字帶著一股恐怖的氣息向著他鎮壓而去,讓他三魂七魄之火都在搖曳。
這個陰陽師臉色大變,眼裡駭然不止,沒有想到文詡術法修為在他之上,虛空凝印反殺而來。、
但是就在這個‘令’字快要臨近他的時候,忽然從他背後伸出一隻鬼氣騰騰的手,然後一把抓住這個‘令’字,冷笑道:“不過如此!”
“大人!”這個陰陽師臉色蒼白,虛汗密布,不知道是不是被文詡的術法嚇的,還是被他背後這個鬼影嚇得。他恭敬的對著出現在他背後的鬼影叫道,更是跪下叩頭,連頭都不敢抬起與這個鬼影直視。
“我給你布置下的任務完成了麼?”鬼影問道。
“除了撒下的鐵釘被抽掉,其它環節沒有出錯。”這個陰陽師沉凝了一下答道,心裡擔心不已,不知道這個環節會不會壞了大事。
“嗯?如果僅僅是此環節沒完成。倒也沒差,如果你敢騙我,哼.......你知道後果的。”鬼影冷冷的道。
“大人,我絕對你不敢騙你!”陰陽師全身都在顫栗。感覺到一股殺氣凝聚在頭頂,宛如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讓他背後冷汗直冒,全身顫抖不已。因為這個‘大人’喜怒無常,讓他恐懼。
“那最好!你的實力太差,月圓之夜我,我助你實力提升一層,在未來的大事之中助我一臂之力。”
等他再抬起頭,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鬼影已經不見了,讓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然後全身一鬆,發軟似的攤在地上大口喘氣。
這個陰陽師赫然就是為耿秋下葬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