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文詡等人起了一個大早,收拾好自己,穿上了帶來的各自門派的術袍,然後在院子裡麵吐納,等到裘家之人帶他們道餐廳用餐,他們才又看見了裘家的人....
裘港天和文詡打著哈哈,其它裘家嫡係也不知道怎麼被裘港天說服的,一個個陪著笑臉,對待這幾位爺,讓佛子恨不得將鼻孔都抬到天上。
而後裘昕薇白衣款款的出現,宛若天仙出塵。她和裘家眾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來到文詡和佛子旁邊道:“接下來就要麻煩你們了,希望你們儘力解決我們家族的困難,畢竟這是福佑後人的大事,也算是積德吧。文詡,請你們一定儘力!”
“還是不要刻意裝出這麼陌生,你不習慣我也不習慣!我會竭儘全力的,其實你應該感謝一下徐玫、敬若誌、陳蕾,他們是風水師、墓師、入殮師,是你們遷移祖墳的必不可少的部分。”文詡目光熠熠生輝的盯著裘昕薇的俏臉輕輕道。讓裘昕薇的俏臉之上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
裘家祖墳是其裘家的發源地,也可以說是裘家的根源所在,這裡是很罕見的風水寶穴,在整個大地之上都找不到幾處,但是這一次風水惡變太突然,讓裘家措手不及。
一個祖墳可以牽連到一族的生死與興旺!風雲起,龍虎嘯,能夠撬動九州!天怒,地吼,雷聲轟隆!裘家祖墳地勢抱珠,如抱寶珠而應運,大開大合,但是現在寶珠變戾氣,煞其後人....
來到裘家祖墳之地,徐玫、敬若誌、陳蕾、文詡、佛子幾人麵色凝重,他們開了陰眼,可以看到在裘家祖墳上空有黑色的怨煞之氣彙聚,而且從其祖墳之內不斷逸散出黑色的陰冷氣體,讓人全身發毛,甚至汗毛倒豎,一靠近祖墳就被一股陰冷籠罩。
裘家之人在祖墳之前點香燭,化冥幣,求福而禱告祖先,但是他們一個個臉色慘白,忍不住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因為他們覺得這裡似乎是另一片天地,溫度很低,讓他們全身雞皮疙瘩都密密麻麻一片。
“怎麼樣?”裘港天抹了一把冷汗望著文詡等人道。
“很嚴重,比你們想象之中更甚!而且惡化速度很快,現在隻剩下內部一點寶氣支撐,否則這個祖墳會炸開。”敬若誌凝重的說道。
“那怎麼辦?你們趕緊幫我遷墳啊!”裘港天的幾個兄弟也是一臉緊張道。
“你以為這是什麼?一個風水寶穴的醞釀或許需要成百上千年,甚至數萬年,否則就不會這麼稀少與罕見,但是地脈不斷運動,地脈之氣不斷的寶穴也會異變,要是有人使手段截斷地脈,這個寶穴惡變速度還會加快。按道理說,如果一個風水寶穴異變正常情況會需要數百上千年,你們這裡還不好說.....”敬若誌看了一眼裘家之人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這個祖墳是被人動了手腳?是誰?勞資宰了他!”裘港天的一個兄弟脾氣很暴戾,此刻自然怒不可遏,雙眼都睜大了起來。
“我可沒有這樣說,或許你們這個祖墳穴位是‘壽終正寢’,你們彆這樣,總懷疑誰要陷害你們似的。”敬若誌無奈道。
“遷墳至關重大,需要你們嫡係傳人的生辰八字與命格屬性,更需要挑選一個適宜動土的日子,看你修的這哪裡是祖墳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陵,其實一個穴位隻有那麼大。不是越大越好,反而破壞風水。古人講,入土為安,你覺得你們這樣,你們祖先還能安寧?”敬若誌掃了一眼裘家之人道,讓裘家之人訕訕一笑。
“你們都離開這祖墳籠罩的範圍吧,站久了你們會受到傷害的....”文詡對裘家之人道,讓裘家之人麵色大變,甚至有點畏懼。
“怎麼?不信?”文詡看著裘家之人,拿起一片樹葉,在上麵畫了幾下扔了過去,轟的一下樹葉變得漆黑,讓裘家之人滿臉卡白。
“這麼邪門?”裘家小輩都嚇到了。
“你們不趕緊過來還會更邪門。”佛子嘟囔道,將禪杖又拎了出來,咚的一聲插在裘家祖墳之前,深深的將禪杖插入泥土之中。禪杖輕輕搖曳,散發出常人看不見的柔和之光將祖墳散發的陰冷之氣抵消,讓裘家之人感覺周圍的陰冷一掃而空,甚至莫名的壓力都消失了。
“我們需要走訪四周的風水來源和五行屬性,還要查看你們祖墳的格局,理出這一切才能遷移你們的祖墳。”陳蕾輕語道,讓裘家之人先離去,他們準備的東西很多,很複雜不適合這些人在場。
說實話裘家人在這裡他們根本沒有辦法仔細查看裘家祖墳,連走動都做不到,因為裘家人那種好奇的目光讓他們沒有辦法行動,還有這祖墳的規模,實在是讓他們有點咋舌,跟皇陵似的。
“終於離開了,他們在這裡我們不能放開手腳,真的很拘束。接下來看看這祖墳四周有沒有人動手腳的痕跡,一個風水穴位要異變需要經曆長時間的變故,裘家不會這麼倒黴恰好將祖先葬在一個到了末期的風水寶穴之上吧?如果是這樣隻能說明.........這是他們家族的劫數。”文詡開始對著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