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緊張進行!朱砂符篆無數,木板符印,石板符紋,以及染血的紅繩子、柳枝、...........很多東西都被他們用上了,當然這些東西是裘家之人收購來的,不然讓他們準備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單單就是那些數十年的桃木板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他們需要的東西裘家之人無條件供應,而且往往是這裡提出來。一個多小時就會送到他們手上,這也讓他們見識到了裘家龐大的機器運轉起來是何等誇張。可以這樣說,裘家現在都在圍繞他們轉動,因為遷墳事大,裘家之人也不敢放鬆,甚至封鎖了整個祖墳所在的那片山脈。
這一切都在緊張而忙碌的進行著,行動前的大準備不是那麼好解決的,特彆是大陣的布置,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彆,或者就會前功儘棄!
文詡一絲不苟的將自己從禪經文字之中感悟的的‘令’‘行’‘禁’‘止’四個符紋結合自己的精氣神烙印在桃木板之上,然後埋入地底,他還用數十年的桃木紋刻下了陰殺之劍,經過桃木加持,陰殺之劍的威力會成倍增長在關鍵時刻可以擋住很多問題的發生。
這一準備就是三天,整整三天的準備,讓文詡等人都窩在裘家祖墳所在的山脈。他們一個個眼睛布滿血色,頭發淩亂,精神萎靡,跟一個個野人似的,他們從山上下來倒是把裘家駐紮在山下的人嚇到了,差點將他們控製起來、
“你們這是乾嘛了?是不是在山上刨泥土?你們一個個從地底鑽出來的麼?怎麼身上泥土味這麼重?”裘家有嫡係居住在這裡,此刻大吃一驚,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文詡等人,驚訝得合不攏嘴。他們衣服和頭上都是泥土,而且還散發著一種莫名的味道,有泥土味,有朱砂味道,還有血腥味....
“滾開,佛爺要休息,三天沒有下山,沒有合眼了。你以為說遷墳,把你們祖先的屍骨挖出來就完事了?給我滾一邊去,佛爺要大睡三天,你們要是敢打擾我,我將你們扔到你們祖墳麵前去....”佛子猙獰的對裘家嫡係怒吼道,不是為了他們遷墳,他們何至於弄成這副摸樣,還這麼慘?至於麼?所以此刻看見裘家之人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對我發什麼火?”裘昕薇的堂哥莫名其妙,但是不敢對佛子怒吼,畢竟佛子表現出來的氣勢太野了,跟一個土匪似的,讓人懷疑這貨出家之前就是一個不良少年。
“你們下山了?我來了好幾次你們都沒下山,除了你們指定的送材料和飯菜的人,我們都不能上山,不然我肯定上來看你們在乾嘛。咦,你們一個個不會真三天都沒有下山吧?搞成這個樣子.....”一輛白色的迷你甲殼蟲使了進來,車窗搖下,裘昕薇的頭從車窗伸出,然後對著文詡道。
“準備了三天,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誤差。總算不負所托,基本完成,初八是個好日子,也就是五天之後適合動土遷墳,到時你通知一下你們嫡係披麻戴孝來到山頂迎接你們的祖先屍骨。哦,對了,這幾天讓你們父親定製一副上號的棺木,到時候需要重新入殮,你們的生辰八字要交給徐玫和敬若誌,入殮和新墓都需要用到,否則犯了禁忌我們可不負責。”文詡眼睛通紅,布滿血絲,有氣無力,對裘昕薇道。
“好了,好了,你趕緊去休息吧,我會通知我父親的,你們休息吧,這幾天會有專人照顧你們的生活起居。”裘昕薇有點愧疚道,隨後打電話去安排人來照顧他們,並召回了她的堂哥。
裘家遷動祖墳絕對是大事情,關係甚遠。這段時間裘家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幾乎重要成員都被召回了裘家莊園,並且一張張寫著生辰八字的紙張不斷被交到敬若誌和陳蕾手裡。
“裘家嫡係怎麼這麼多?要規避他們全部人,我們會累得吐血的。”文詡看著都有點傻眼。裘家嫡係這幾天回來至少也有幾十人了吧?就是幾十張生辰八字的禁忌和禁區。
“沒辦法,入殮禁忌很多,如果犯煞會危機性命,甚至讓人家破人亡,這有違天和。這樣我的老年會不得善終,會孤苦伶仃的....”陳蕾認真而嚴肅道。
她師傅說過一入此行門,就要為彆人著想。因為她們入殮師的每一次入殮都關係到死者息息相關的親人。如果入殮犯了禁忌,會讓死者親人厄運不斷,甚至無辜而亡,這是有損天道的行為。
“我們墓師一脈也是如此,必須做到儘善儘美。”敬若誌道。他們恪儘職守,必須顧慮到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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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這是一個很吉祥的日子,適合動土、搬家、宜嫁娶,是一個典型的黃道吉日。裘家遷墳動土就是今日,在裘家祖墳之上早已經搭上了棚戶,遮住了天上的陽光。
裘家之人披麻戴孝,清一色的白色孝服,在祖墳之前跪了一大片人,一個個低著頭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出他們很嚴肅,裘港天跪在祖墳之前,虔誠而肅穆,這個祖墳讓他們裘家發家,這個祖墳之內的人物更是他們裘家崛起的關鍵人物,是裘家曆史上最重要的存在,所以每一個裘家之人都心懷敬畏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