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說實話這一章寫得最糾結,寫好了沒有複製過來就刪掉了,然後又重寫!我去......說起來都是淚!真想說你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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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的兩顆頭顱衝天而起,一大捧淡黃色的血液灑落地麵,衝天的腐臭之味彌漫開來,讓人腦袋發懵,頭暈不已,似乎隨時都要栽落。明顯黃色血液所帶有莫名的毒素.....
但是更讓他們發懵的其中一顆頭顱之中帶有的何林賢的執念烙印,讓他們渾身發冷,如墜冰窟!
雖然徐玫竭儘全力運用‘風水三殺大術’——絕天、封地、滅神,將怪物斬殺,但是何林賢的執念‘難斬過去,斬一犯二!吾曾經布下書雙葬.......’這一句話帶來的後果遠超一切,沒有人能夠淡定,即使文詡都是臉色陰晴不定,一臉灰暗,惶惶不已。
難斬過去,斬一犯二,這是詛咒也是墓葬的禁忌之法!是何林賢的執念,更是這處墓葬的隱秘之處!何林賢身為墓師聖手,他不會布置一個普普通通的墓葬來竊取這處天地造化,看到的‘一棺帶二尾’僅僅是其中一部分手段而已,在墓葬之下還有他布置的手段,這才是他們竊奪造化的手段。
文詡等人斬了守局者,斬了何林賢和裘繼任的靈魂延續的怪物,但是難以斬掉過去,斬掉前塵,斬掉他何林賢布下的後手。這就是何林賢那句難斬過去的本意,他話意狂妄自大,但是確實有那個本錢。文詡等人根本不能毀去他布置下的手段。
斬一犯二,斬其一。犯了墓葬的第二禁忌,不可在墓井三丈之內殺生,但是文詡卻斬了一隻怪物,這是犯了墓師的禁忌。而且是不可饒恕的禁忌。
嚨!
墓井被剛剛爬出來的怪物撐得很龐大,宛如一個巨大的地底空間被打開了,裡麵氤氳一片,黑白之光流轉,氣息莫名,一種讓人全身發寒的氣息徘徊不斷,讓他們幾人臉色發白。而且...莫大的危機感並沒有隨著怪物的死去而消失,反而凝聚不散,詭異無比。
“哈哈哈...........裘家大禍臨頭,大禍臨頭。詛咒應驗了,裘家之人在劫難逃。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毀壞當初的誓約,不照顧其他兩脈後人遺孀,這就是違背誓約的代價。裘繼任你就該拋屍荒野,屍骨成灰......你有何資格埋葬入福地之中?這個禍尾還是你去開啟吧。”突然從草叢之中溜出一個人影,來到裘家祖先遺骨的旁邊。
“好熟悉的人?”文詡看見這個癲狂的人隻有這種念頭湧上。
“你是誰?不知道死者為大麼?你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這具屍骨,是大逆不道。”佛子嚴肅道。
“大逆不道?我大逆不道你妹,去你的!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墓葬花了多少人的心血?但是裘家後人什麼作派?自己作威作福,居然不管我麼兩脈之人,去你的!我何半仙淪落成為街頭半吊子算命的糊口。還不是他們裘家害的。”這個人就是文詡曾經在大南市北區的‘騙子區域’見過的何半仙,
此刻他一身黑衣服,此刻激動不已,抬起腳一腳踩在遺骸之上,將幾根肋骨踩斷,抬起腳狠狠的將裘家祖先的遺骨踢入被撐開的墓井之中。落入那一片神秘的空間之中,準確說是沒入了那一片地勢格局之內。
這也算是竊取天地造化,葬於天地格局之中,不過到底是熬煉還是福報,我相信個人心中自有定數.....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讓文詡等人想阻止都來不及!
踩人遺骸泄憤,踢屍骨曝屍荒野,這要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來?而且何半仙咬牙切齒,麵目猙獰的模樣讓人有點恐懼,這根本就是恨不得親自將這些骸骨掛在太陽之下暴曬一萬年的節奏嘛!
“嗨,我說你怎麼對死者不敬?要遭天譴的,”文詡恨不得將何半仙扔進神秘空間之中陪葬,他嚴重懷疑此人神經有問題,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你是何半仙,那個騙子。”文詡才想起何時見過此人,而且這還是何半仙剛剛說他何半仙淪落街頭算命糊口想起來的,畢竟這件事過去好幾個月了,讓他都記不太清楚了。
“騙子?騙子?不是被裘家逼的,我會走到這一步麼?會淪落為江湖術士麼?裘家不照顧我們何家一脈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趕儘殺絕,將我們感觸蜀城市,更是不準其他行業接納我們這一脈之人,他們太過分了,我早就想動他們祖墳了.....”何半仙吐口一口唾沫說道,咬牙切齒。他這一切都是拜裘家所賜,居然翻臉不認人,將他們裘家這一脈趕出蜀城市,說不養閒人,也不想想他們這一切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們何家的功勞。
“何半仙........難道你是何林賢那一脈的後人?”文詡和徐玫不敢置信的指著何半仙吃驚道。他們本以為何林賢和推演之人的後代已經斷絕或者生活得很好,畢竟有裘家之人照顧,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裡麵還有這種翻臉不認人的事情,這裘家之人未免太忘恩負義,翻臉不認人了,真不是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