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書人臉色嚴肅,虛空一抓,一隻筆出現在他手裡,大儒氣息爆發出來,他緩緩寫道:“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頓時風雨怒吼,天呈異象,天空之中風雨如刀,似乎要將人洞穿。風刮骨,雨穿身,滿天殺機!
萬鬼哭嚎之音響起,地動山搖,讓人心神不穩,就連陰界十王那邊都受到了影響,無數陰魂伸長了脖子,張著嘴想要哭嚎,被大儒的意境殺伐牽連到了,讓人很不安。
“廢物!”陰界十王不滿意,然後結印,隔斷了守書人的力量的感應。
但是他們同樣神色有點緊張了,因為守書人居然踏出了那一步,成為了大儒,絕對是冠絕一界,已經站到了巔峰。
“嗡!”禍祟一震,從他身上飛出一片看不見的蠱蟲,但是給人的危險卻空前強大,讓人渾身寒毛直豎,因為那些蠱蟲無處不在,或者說鋪天蓋地,觸之即死。
風雨之力難以抵擋蠱蟲撲殺,守書人一揮手,讓周身布滿詭異之力,他眯著眼可以看到無數飛蟲,猶如牛毛。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守書人身邊出現了無數的人影,然後用人影擋住了那些蠱蟲。
“咻!”蠱王突然出現在守書人背後,強大而恐怖的速度衝來,就連守書人渾身遍布的力量都被生生洞穿,然後生生從守書人心臟穿過,帶起無儘的鮮血!
‘鐺!’眾生鈡有感,爆鳴,從高空砸落下來,將守書人身邊的蠱蟲全部殺死,然後裹帶著守書人出現在文詡旁邊,鬼嬰一下子就衝了過來,一隻小手捂住守書人的傷口,然後怒視禍祟,張嘴怒吼....一把聲音之劍出現,煞氣冷冽。
隻可惜征戰台的秩序規則太強,最後生生的將他的殺招破解了。
“禍祟,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神墟之主滿臉帶著溫和的笑意對著禍祟點頭致意。
守書人大口咳血,艱難的要坐起來,佛子和文詡一把按住了他,眼裡的擔憂不言而喻,這是心臟,命不久矣!
“你心臟被蠱王穿過,恐怕撐不了多久。”文詡臉色很不好看的說道,而且他覺得守書人敗得很不值得、
“咳咳咳.........無礙!我心臟天生不在右邊,她亦是可憐人,我有心成全她,所以有一敗。”守書人胸前被鮮血染紅,他氣喘籲籲的說道,對著其它人擺擺手。雖然對他氣血和精神有損傷,但是死不了。
“你心臟在左邊?你早說啊!”文詡忍不住翻白眼,害得他擔心和傷感。............
“放心,他沒事!”佛子一臉的慈悲拍了拍鬼嬰的後腦勺說道。
佛道儒幾家恨不得將神墟之主拉出去斃了,沒有想到他那麼無恥,手段幾乎無所不用,讓人恨他入骨三分。
這一戰,神墟之地勝了,雖然有守書人的暗中禮讓,但是勝了就是勝了,敗了就是敗了。
鬼嬰躥了出去,悔恨之錘出現在他手裡......這一幕顯得詭異無比,一個嬰兒持著一杆比他還大的錘,在地上奔走,氣勢洶湧。
“哪裡來的小鬼,快回去吃奶吧。”神墟之地和陰界轟然大笑,眼眸輕蔑而不屑,鬼嬰終究是聲名不顯,很多人並不能將他與傳說之中的殺兵聯係起來。
佛子頭疼,他感覺到了鬼嬰滔天無比的殺意,如果不宣泄出去會產生不好的後果。
他慢悠悠的持著痛心鼓出現在征戰台中心,痛心鼓與悔恨之錘交輝,神葬之音驚天動地,讓人不可小覷。
鬼嬰二話不說,悔恨之錘指著神墟之主的方位,帶著稚嫩而嚴肅的聲音道:“我要殺你!”
“哪裡來的小屁孩,回去喝奶,這裡不是你能夠來的地方。”神墟之地方位轟然大笑,那些神墟長老輕蔑。他們雖然知道能夠來到這裡的人都十分了不起,但是他們依舊沒有將鬼嬰放在眼裡,隻是覺得太滑稽了而已。
“他執意要戰你們一方,那我就隻能陪他瘋了,這是要找你們報仇,你們派人一戰吧。”佛子麵色冷漠,背後佛光滔天,與鬼嬰的組合形成了強烈道極致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