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2 / 2)

穿成男配前女友 化雪掌 16069 字 4個月前

謝雲一笑:“好!你在外麵等著就成,我給你叫一杯果汁,這樣吧,你自己開個包廂也安靜些。”

夏遙遙不是很想見劉柏寧,她早在車上的時候就偷偷在謝雲的手包裡放了個竊聽器,謝雲跟劉柏寧的對話她已經聽得一清二楚。

給夏遙遙安排妥當,謝雲立即回了劉柏寧所在的包廂,牆上的顯示屏上播放的正是夏遙遙所在的包廂的實時錄像。

她端坐在沙發椅上,靜靜地看著那杯果汁,一滴都沒有碰。

劉柏寧一抹嘴唇:“喲,這妞兒還挺防著你的。”

謝雲有些尷尬:“她……挺聰明的。”

兩人等了好半天,夏遙遙始終沒有喝,劉柏寧臉色漸漸變了,他早就知道夏遙遙在查這件事,雖然夏衛國沒有透露什麼,但夏遙遙說不定就真的查到了些什麼。

抬眼看了看謝雲,劉柏寧忽然奪過他的手包,三兩下翻出來個小小的黑色竊聽器,謝雲早就嚇得臉都黑了。

劉柏寧起身冷笑兩聲,推開一扇隱形門直接穿牆去了另外一個包廂。

夏遙遙多少有些緊張,她聽到了他們的話,然而忽然之中竊聽器好像變得很安靜,什麼也聽不到了,她還沒來得及思考是不是沒電了或者怎麼樣,就感覺到太陽穴處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生生頂了上來。

這種感覺太陌生,也太令人恐懼。

是一柄黑色的□□,拿著槍的人跟她在網上查到的劉柏寧的照片一模一樣,此時劉柏寧就跟個鬼似地忽然出現在她身邊,拿槍威脅著她。

“夏小姐,把這飲料喝下去。”

桌上放著一杯黃澄澄的橙汁,看上去很甜,但夏遙遙知道,那絕對不隻是一杯普通的橙汁。

劉柏寧居高臨下看著她,根據以往他親手對付過的女人來看,這個女人也會乖乖喝下果汁。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夏遙遙沒有絲毫恐懼,她慢慢轉過身來,那張臉比視頻裡還要美豔幾分。

她溫溫一笑:“劉小公子,您沒有理由殺我。”

劉柏寧一手舉槍,一手捏住她白嫩的臉頰:“哈,那是你不夠認識我。你是相信警察還是相信謝雲?謝雲不會救你,警察呢,也不會抓我,我給你二十秒考慮時間,喝還是不喝。”

他手上已經微微使力,□□頂得夏遙遙太陽穴突突地跳。

夏遙遙看著桌上那杯橙汁,細碎的橙子果肉已經慢慢地沉到了杯底,她表麵鎮定,心裡早就亂成了麻,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總算是摸清了方向。

她咬咬牙,抬頭跟劉柏寧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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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喬修啟穿戴一新坐在夏氏樓下。

近來夏氏員工都有些沒精神,趕上下班時間都走得差不多了,前台小姐看著衣著光鮮的喬修啟坐在那裡,雖然也心甘情願陪著帥哥加班,但還是忍不住上前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是約了我們公司哪位員工呢?我們這裡已經下班了。”

喬修啟抬手看了看表,沒有答話。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日,但他卻好像是度過了好幾年,主刀醫生在他耳邊歡呼的時候,他整個人還有些虛浮不定。

跟心臟病鬥爭了將近三十年,終於算是取得了勝利。

是主刀醫生的功勞,也有夏遙遙的功勞。

因為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曾經聽到夏遙遙在耳邊一聲聲地喊他,才讓他努力清醒了過來。

她這麼悲傷地喊自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雖然醒來之後根本沒有看到夏遙遙的電話或者消息。

他違抗了醫生的安排,提前回到了國內,甚至沒有好好休息一番,就驅車來到了這裡,他想見夏遙遙。

助理在旁邊跟前台溝通:“我們喬先生想見夏遙遙小姐。”

前台愣了愣,說道:“我們夏總六點鐘的時候就走了的。”

喬修啟皺皺眉,立即讓人去查夏遙遙的行蹤,卻得知她是被謝雲帶著去見劉柏寧。

“劉柏寧是誰?”

助理立即答道:“是劉政委的兒子,這次夏家車禍就是他一手造成。”

喬修啟眼中冷光乍現:“開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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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遙遙麵對劉柏寧的威脅,咬咬牙說道:“既然我能在謝雲的包裡放竊聽器,那麼我也能在其他地方放竊聽器,您認為我放了竊聽器隻是放著玩的嗎?也許C市你可以一手遮天,但出了C市還有更高的天。今天無論你是要殺了我,還是要怎麼著我,做了之後都要負責的,劉小公子,如果您不怕的話,儘管動手。”

劉柏寧第一次在C市被人威脅,嘴角一抹詭異的笑。

他就不信了,這個女人能威脅到自己?假如自己拿到了她不堪的□□和視頻,到時候還不知道被威脅的會是誰!

夏遙遙賭贏了,劉柏寧的確沒有敢開槍,但是他卻反手把夏遙遙的兩條胳膊捆了起來,接著捏著她的嘴把橙汁灌了下去。

謝雲在外頭聽到裡麵的動靜也不敢進去,他連自己爹娘都不救的人,又哪裡會救夏遙遙?

不一會,夏遙遙就藥物作用發作了起來,渾身發抖疲軟沒有力氣,劉柏寧直接把她扛到了樓上的房間裡。

“謝雲,拿相機拍下來,等著她自己脫。”

謝雲看著淩亂不堪屈著腿躺在床上的夏遙遙,看上去臉上都是掙紮,他有些不忍心了,但有劉柏寧在旁邊,他哪有膽子起同情心,趕緊的就把相機掏了出來。

夏遙遙眼睛越來越花,看著天地世界都在轉啊轉的,她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她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抗那些連夏衛國都無法抵抗的東西,可她不能接受沈敏變成這樣,更不能接受哪天夏衛國也會消失。

“好熱……我好熱……”夏遙遙意識迷亂,控製不住去抓自己的脖頸,她膚白如玉,被輕輕一撓便出了幾道紅痕,劉柏寧在旁邊看得倒是真氣了幾分色心。

他一向不沾女人,一是怕惹出禍,二也是嫌棄自己遇到的女人哪個不是趨炎附勢朝自己身上撲的,從來都沒有興趣,可是這會子不知道怎麼了,倒是有了些興趣。

“謝雲,你出去。”

謝雲正在拍攝,聽到這話頓了頓,但也老實出去了。

劉柏寧倒是沒有碰夏遙遙,他就坐在床對麵的沙發上,看著在床上忍不住掙紮的夏遙遙,她臉上已經潮紅,一頭秀發也亂得不成樣子,倒是平添幾分性感。

“想要嗎?難受嗎?過來,坐我腿上。”劉柏寧朝她勾勾手指。

夏遙遙覺得自己的牙齒都要被咬掉了,她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似乎都掐得出血了,卻還是控製不住意識亂成了漿糊。

腦子裡也不知道湧起來寫什麼東西,她忽然想起來自己被人抱在懷裡的感覺。

是個男人,那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抱著他的時候好舒服。

他對自己似乎從來沒有什麼真正的攻擊性,每次都趁她睡著了的時候溫柔地摸摸她的腦袋。

夏遙遙嘴裡迷迷糊糊地喊著:“救命。”

劉柏寧沒有想到夏遙遙挨得過去,竟然沒有控製不住大火一般的□□主動撲到他身上,他有些失望,隻得起身去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扣子還沒解開兩個呢,就聽到門砰地一聲響了,一道黑影閃過,劉柏寧隻覺得自己的腿瞬間鑽心地疼,他整個人直接跪了。

“我□□媽!敢動老子!”劉柏寧一句話沒罵出來,已經被圍上來的幾個人暴風雨般的拳頭圍攻了。

喬修啟走到床邊,看著蜷縮在床上的夏遙遙,臉上都是眼淚,眼神迷離,她的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裙子已經卷到了大腿,嬌嫩似水的大腿上還被掐破了一處,有鮮血冒出來,而她的指甲上也染了些血絲,一看就知道是她自己抓的。

他真想狠狠罵她一頓,但更想罵的卻是自己,沒再猶豫,一把把夏遙遙抱起來離開了這裡。

————-

這一夜好漫長,夏遙遙隻記得自己最終沒有堅持住,還是滾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顫抖著去吻他,去摸他健壯的腹肌,他的背,再往深處一點一點地侵犯。

周遭似乎都是濃烈的梔子花味道,她得到了無限滿足,隻是好像在最後關頭還是被一雙手給阻止了。

她記得自己還委屈巴巴地哭,口齒不清地求他,可是他還是不願意真正地滿足自己。

……

待到快天亮,喬修啟這才從夏遙遙的禁錮中抽出身去洗澡,他這次回來沒有去喬家的老宅,而是住在自己的一棟彆墅裡。

這女人真是纏人得厲害,喬修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地聽醫生的安排,早日恢複好身體變得更強壯些才好。

他越來越不敢死,真的怕死了就見不到她了。

趁著夏遙遙過了藥勁兒還在熟睡,喬修啟一大早去了醫生那裡,臨走時還吩咐保姆準備好早餐給夏遙遙。

夏遙遙一直到下午才醒來,醒來時看到陌生的床和陌生的房間,下意識地就紅了眼圈。

她跌跌撞撞地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貌似隻是跟上次在喬修啟那裡一樣,隻是被人換了衣服,並沒有被人侵犯?

但是看劉柏寧昨天的樣子,是不可能不侵犯自己的,夏遙遙趕緊光著腳跑出房間,正好看到保姆在餐廳裡擺水果。

“夏小姐,您醒了?我現在給您把飯拿上來可以嗎?”

夏遙遙警惕地看著她:“你是誰?這是哪裡?”

保姆覺得疑惑,但仍舊麵帶微笑回答:“這是喬先生的家呀,喬先生說了您不舒服,要我好好照顧您。我幫您拿雙鞋穿吧,光著腳會冷的。”

夏遙遙這時候雖然清醒了,但腦子確實發昏,她昏睡了那麼久沒有吃東西,身上也沒力氣,聽到說是喬修啟的家,心裡踏實了些,便要保姆端了些粥和青菜上來。

保姆很熱情,不停地跟夏遙遙聊天。

“我們先生雖然剛在美國做了心臟手術,但是還是一回來就工作了,唉,真是讓人憂心啊!我看著他從小長大,一直都這樣不知道心疼自己,還好,早上還是去看醫生去了,這剛做了手術,原本就是要多休息,怎麼可以到處亂跑呢。夏小姐您要是方便的話,也幫我勸勸先生。”

夏遙遙原本正在吃粥,聽到這話有些吃不下去了:“你說什麼?他做心臟手術?”

“我們先生雖然剛在美國做了心臟手術,但是還是一回來就工作了,唉,真是讓人憂心啊!我看著他從小長大,一直都這樣不知道心疼自己,還好,早上還是去看醫生去了,這剛做了手術,原本就是要多休息,怎麼可以到處亂跑呢。夏小姐您要是方便的話,也幫我勸勸先生。”

夏遙遙原本正在吃粥,聽到這話有些吃不下去了:“你說什麼?他做心臟手術?”

保姆姓羅,喬修啟習慣喊她羅姨,羅姨在喬家多年,自從喬修啟他親媽去世之後就離開了喬家,後來聽說喬修啟得了心臟病,便時不時地去打聽喬修啟的狀況,偶爾還托人帶些土特產給喬修啟。

喬修啟知道她日子過得也不好,於是就提出來讓她給自己看彆墅,每個月按時給她錢。

羅姨很高興,雖然喬修啟不常回來這裡,但她每天都把這裡打掃地乾乾淨淨。

“夏小姐,您不知道,我們先生命苦,他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就得了心臟病,我們太太去世之後,喬家對他不聞不問,還是他舅舅把他接到了美國。後來我們先生爭氣,在外頭混得好了,喬家那些沒良心的便一有事兒就喊我們先生回來,可誰關心過我們先生的病?心臟病手術那麼危險,哪一次喬家的人又說去看過?”

她說著說著摸淚了,夏遙遙一怔:“所以,他是剛做完心臟病手術?是什麼時候做的?”

羅姨擦擦眼淚:“也就還不到一個星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