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我現在很忙。”不用猜都知道太宰要他幫的忙肯定和最近的某個黑發青年有關,作為一個名偵探,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而他對那些肮臟的思想交流沒有興趣。
“不要忙著拒絕嘛亂步先生,你先聽我說完。”亂步的果斷拒絕完全沒有讓太宰感到尷尬,在亂步麵前他收斂了自己平日裡的不正經樣,甚至格外的正經和有禮貌:“在小栗蟲太郎失蹤的時候,某個危險人物同時在橫濱出現了。”
“那個人?”
“嗯,就是那個人。”
太宰現在還不敢斷言庫洛洛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有關係,但這至少這讓亂步起了興趣。
“他在找上國木田君之後,又來到了偵探社,”這時太宰的神情就顯得若有所思:“他出現在偵探社視線裡的頻率太高了,我摸不太準他的動機,所以希望亂步先生能幫我一個忙。”
“真是神奇,摸不太準這種話竟然會從太宰你的嘴裡說出來。”
太宰笑了笑,竟然顯得有些謙虛。
“嘛,既然太宰你都這樣請求我幫忙了,”亂步又恢複了往常的唯我獨尊模樣,翹著二郎腿、揚著下巴說到:“那我這個名偵探就勉強幫幫你吧。”
“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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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第二天,陪著庫洛洛來調查案件的人變成了江戶川亂步和國木田田獨步。
國木田是臨時加進來的,偵探社的所有委托都會經過他的手,當亂步開始著手準備調查的時候,他很快就知道了這項委托。
“國木田你很在意嗎?”亂步洞察了一切似的這樣問到。
國木田皺起了眉頭,他不是很願意承認這件事情,但同時他又覺得沒有撒謊的必要,所以愣了一下才回答到:“嗯,稍微有一點。”
“那國木田要要一起調查嗎?”
“不……”猶豫了一下,國木田還是拒絕了,“我最近幾天的日程表比較密集,不太容易抽出時間。”
“這樣啊。”
“但是明天我剛好有半天空出來,可以和亂步先生一起出發。”
——於是乎,第二天國木田就出現在了庫洛洛麵前。
對於國木田的出現,庫洛洛似乎並不感到意外,自從上次書店一彆以後,這還是他們倆第一次見麵,庫洛洛相當熟稔的笑了起來,態度和以前沒有絲毫的區彆:“好久不見了,國木田君。”
“嗯。”
國木田隻是這樣應了一聲。
關於庫洛洛的過去,眼前的黑發青年其實也有提過到一些,但都不甚詳細,比起這次委托提供的相關情報,國木田聽到過的也就一點點。
所以如果按照庫洛洛的說法,他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一路上,國木田都在想這件事情。
“所以庫洛洛,你第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在哪裡?”亂步是完全不會在意氛圍的,以他敏銳的觀察力,他當然可以看出國木田麵對庫洛洛時那點微微的彆扭,但是亂步選擇無視。
這種平庸的情緒,他根本連觀察都懶得觀察。
“是在一條河邊,我被浪花衝上了岸,”庫洛洛回憶起剛剛來到橫濱時的景象,“那時我的腦袋還不是很清醒,隻模糊的記得一抬眼就能看到一個巨大的摩天輪。”
“摩天輪嗎?”亂步摩挲著下巴,“那看來是在港口黑手黨附近了。”
港口黑手黨?
一提到港口黑手黨,庫洛洛就想起了某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紳士老人,一點模糊的笑意從他漆黑的眼睛裡閃過,眨眼後什麼也沒有留下。
“怎麼了?”
“想到了一個人。”
“是熟人嗎?”
“也不是,萍水相逢而已。”
一問一答間,亂步的心裡似乎已經得到了某些答案,他一隻手叉腰,一隻手伸出指向前方,“好了,接下來就由我江戶川亂步來為你們指明前行的道路,庫洛洛、國木田——”
“嗯?”
“我們去港口黑手黨那邊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