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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錢震瘋了之後說的話，餘苗苗看凱瑟琳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這麼美豔的魔女，難道真的是一隻白貓？
餘苗苗乾笑一聲，試探地問：“什麼香不香的？我不大明白。”
凱瑟琳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總是愛上令自己心碎的人，以變成一堆泡沫為最高榮耀。在我看來，人魚簡直就是這宇宙間最蠢的生物，你說呢？”
被她絕美的笑臉占據了心神，餘苗苗下意識就點了點頭，隨後又覺得哪裡不對，趕緊搖搖頭。
人魚……
完了，看來凱瑟琳真的知道慕容有雨的身份！
現在該怎麼辦？還是先裝傻吧……
餘苗苗乾笑兩聲，誇獎道：““陳總你最近看了安徒生童話嗎？還是迪士尼動畫片？對小美人魚的見解好獨特呀。”
凱瑟琳無聊地撩了撩頭發：“你真的這麼想嗎？”
餘苗苗現在越看她越覺得可疑，打定主意趕緊脫身，去問問鄭星昴，看看他知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哎呀，光聊天忘了正事，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還有點資料要準備！陳總不如跟我一起進去，王導他們都在裡麵呢。”餘苗苗說著就想溜。
“嗬嗬，你這個可愛的小東西，跟著鄭星昴，果然變得滑頭了呢！”凱瑟琳看出她的意圖，走近一步湊近她，瞳孔裡的藍色攝人心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