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其實是榜上第二的大佬和那個女孩子認識嗎?
偶買噶!原來H隻是擋箭牌嗎?
兩位大佬的關係真的跟傳聞中的一樣好誒……
探訪室被一道特製的鋼化玻璃隔成了兩個部分,1隊五個人往那兒一坐,有點像是來刑訊逼供的。
沒過幾分鐘,馮璐就推開了玻璃另一邊的門,走了進來。
五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她。
馮璐:“……”
馮璐:“倒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大排麵……”
時七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地勤員,問:“你出來多久了?”
馮璐低聲說:“九天了。”
她身上的穿著看守處統一的橙黃色衣服,談不上好看,卻也乾淨整潔,顯然是被清理過了。
隻是裸露在外的一雙手上有塊還沒處理的傷,傷口周圍已經有些微微發炎了。
九天,她和舅舅已經分開九天了。
“我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時七回頭看向地勤員:“保釋金是多少來著?”
那個地勤員一愣,然後為難地說道:“這……係統她沒有任何在任何安全區登記過,極有可能是反對派的成員,這種情況下無法進行保釋,還請您……”
反對派,任何沒有在理事區成立後進入安全區登記身份的人都被歸類在反對派裡。
“哦,這樣啊……”時七倒也沒為難他,又問:“那能不能至少幫她處理一下手上的傷?”
“這個可以。”那個地勤員鬆了一口氣,點點頭:“一會兒就會有醫療員過來了。”
“謝謝。”時七道謝,然後拉著赫爾站了起來。
馮璐見他們這就要走了,又慌又急地撲在了玻璃上,聲音猛地拔高:“等等!你們得去救舅舅!”
說著,她就哭了起來:“他是放走了你們才被抓回去的……你們不能……不能就這樣不管不顧……”
時七看了一眼赫爾,平靜地對馮璐說:“鄭炎讓你來找我們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沒想到嗎?”
馮璐的眼淚流得更凶了。
“九天了,”時七雖然不忍心,但還是把話說明白了:“鄭炎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才會讓你來找我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還告訴你,被地勤局審判的時候你要強調自己可以作為汙點證人,指正陳大武,以爭取減刑。”
“鄭炎已經把路給你鋪好了。”
玻璃牆的另一邊,馮璐低下頭,嚎啕大哭起來。
*
從看守處出來之後,幾人都有些沉默。
最後還是可樂先問:“所以……那個鄭炎死了?”
“他殺死了同伴,還放走了任務目標。”外頭的斜陽有些刺眼,時七眯起了眼睛:“他違背了傭兵團僅有的兩條規則,死都是痛快的。”
鄭炎死前怕是被好好‘料理’了一番。
秦艾見縫插針問道:“副隊,你對傭兵團也很了解嗎?”
“唔……了解一點點,”時七仿佛完全沒察覺秦艾的試探,沒有隱瞞:“以前為了吃口飯,給他們乾過活兒。”
可樂腳下一滯。
雖說也不是沒見過棄明投暗的傭兵在外麵混不下去了,扭頭跑來安全區找工作,但是……
副隊才多大啊?畢業也沒幾年吧?
那就是他在進學院之前去給傭兵團打過工?
那時候他應該還不到十八……
想想自己十八歲前就是在室內鼓搗各種線路板,可樂在心裡豎了個大拇指。
偶像就是不一樣,隨便一段經曆都如此精彩。
秦艾還想問點什麼,就聽見一道腔調有些古怪的男聲響起。
“赫爾,時七,這麼巧啊?”貝利依舊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帽子被他拎在手裡。他一頭金發略顯淩亂,淺色的瞳眸被夕陽染上了一抹暖意:“你們已經接到消息了嗎?”
赫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打了個招呼:“貝利指揮官。”
時七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貝利指揮官,您怎麼來了?”
“哪裡有矛盾,哪裡就有巴頓。”巴頓·貝利彎了彎眼睛:“畢竟那個女孩子是重要的證人,需要特彆的保護。”
“哦……”時七挑了挑眉:“您知道是誰花大價錢買我的腦袋了?”
“小眼鏡都跟我說了,陳大武帶領的傭兵團對吧?”貝利也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看守處,隨口報了一串坐標,然後笑眯眯地說:“更直接的證據還得你們自己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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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作者:數字,你是不是暗戀你們隊長?
某數字: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否認.jpg]
某作者:那讓彆人腦補一下他的感情狀況怎麼就……
某數字:誰又想胡編亂造些什麼?舌頭不要了?[凶殘.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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