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消失之後, 帶來的麻煩還不止這些。
“阿波菲斯還是很暴躁嗎？”迪克心累地問起了小黑龍的近況，“我聽說他已經和超人打架好幾次了，每次不到受傷都不肯停下。”
成年巨龍艾利克斯麵對與卡洛琳的分彆都會鬨情緒, 何況是還沒長大的幼龍。通過契約，阿波菲斯能夠敏銳地感知到布魯斯的狀態不好, 而迪克可以在哥譚人麵前偽裝成蝙蝠俠, 但騙不過龍。
想起這個，提姆感覺自己更頭痛了。
“他對人類的語言本來就不算很懂, 我們和他解釋不清……就算讓安德魯去說, 紅龍和黑龍天生就不怎麼對付。”
或者說，黑龍和其他所有品種的龍關係都很普通。
也沒什麼可解釋的, 阿波菲斯見不到布魯斯不罷休，可是他們自己更很想知道布魯斯到底在哪啊！
“把安德魯送到瞭望塔，讓他去和阿波菲斯對打呢？”
迪克覺得龍的事情, 還是讓龍去解決好了, 他們本來就沒什麼精力再去安撫他。
提姆苦笑：“你以為超人不想？我們早就試過了, 可事實是安德魯根本打不過阿波菲斯, 全程被壓著虐。”
真不知道是品種優勢還是培養問題, 大家都是巨龍（的幼年期）, 出生日期也臨近，但阿波菲斯的戰鬥力非常強悍, 安德魯在他麵前就像個隻會噴火的寶寶。
火焰被黑霧吞噬, 黑龍與紅龍的近戰展現了全方麵的吊打。同樣是龍，同樣有堅固的鱗片，但安德魯活生生被阿波菲斯咬了一身的傷。最後，還是超人和神奇女俠一起上前，才把怒氣上頭的阿波菲斯攔住。
他們真怕黑龍失去理智, 把安德魯直接咬死了。
要不是卡洛琳留下了一座火元素結晶小山，讓他吸收後自然痊愈，在座各位都不會給龍看病。
“看這兩頭龍戰鬥，就像是達米安挑戰布魯斯一樣。”區彆在於布魯斯不會真的把達米安打死。
迪克：“……”
行吧，龍隨撫養人唄？
早該知道蝙蝠俠養的龍，也不會是普通的龍。
“所以，這就是達米安最近悶悶不樂，加強訓練的原因嗎？”
“我猜，大概是的。”
好像有點明白黑龍為什麼不受其他龍歡迎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這種蝙蝠俠下落不明、小黑龍躁動不安的情況下，本就疲於奔命的正聯還要應對宇宙的突發事件，這段時間忙得暈頭轉向。
克拉克心裡很苦，又要去外太空又要解決大都會的麻煩事件又要上班，而阿波菲斯發起瘋來總要有人壓製，他最近請假的頻率已經是約等於離職的程度了。
如果是地球內的事情，他們還能厚著臉皮請複聯搭把手，可惜是外太空……而且聽說複聯最近也忙著和九頭蛇糾纏，還有軍/方作死弄出的浩克事件，搞得神盾局也是一團亂麻。
迪克和提姆每日例行檢查了一遍卡洛琳的身體情況，確認還是這麼健康後，就撐著疲憊的身體離開蝙蝠洞的病房。
誰都沒有注意到，她的睫毛輕輕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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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而多方關於洛基的搜尋進度，依然是零。
這個狡猾的家夥不會再用自己的本來麵目出現，而他也沒有留下任何的DNA數據。
最近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追查洛基的事，雖然還是緊急重要，但在沒有新線索的前提下，也隻能暫時放緩了。
九頭蛇的基地藏得極深，神盾局帶著美國隊長剿滅一個後就沒找到其他的。
說是剿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裡的主力早就轉移，隻留下一些帶不走的東西和殘兵敗將，什麼訊息也沒得到。
看著史蒂夫鐵青的臉色，一眾出任務的特工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在回程路上，娜塔莎要求自己和美國隊長單獨一架小飛機，不需要額外的飛行員，鷹眼會開。
史蒂夫沒反對，其他人自然不會有意見。再說，他們現在也不敢和隊長碰上，他的壞心情簡直像有人欠了他幾個億還不上。
“他們的人和資料轉移的太快了，我懷疑神盾局內部有問題。”
娜塔莎早有這種感覺，隻是這次打九頭蛇才格外強烈。如果是彆的任務，還有敵對勢力盜取信息的可能，然而涉及到美國隊長，基本上都是神盾局的高級機密。
不說最高級，那也是隊長粉絲們精心保護的，用心程度彆的事情不能比。
“希望這不是一直沒找到洛基的原因。”
沒找到九頭蛇，等於又有一個潛在危險，還可能和神盾局有所勾結，這讓史蒂夫的心情非常差。
不管托尼如何嘲諷神盾局的作風，其實史蒂夫對這個機構還是有著初始好感的。它的創建者都是自己的好友，某種程度上說，也算是他的一種心理慰藉。
然而這種好感很快就在盾牌被扣押後大打折扣，接下來他們的一係列行為，更是讓史蒂夫看清了事實——霍華德去世、佩姬退休後，神盾局不是從前的神盾局。
“應該不是。經過我們的調查，洛基與地球的任何一方勢力都不存在牽扯。”所以就算有內鬼，也沒必要為他遮掩。
想來也是，阿斯加德人又看不上地球，洛基還一口一個螻蟻呢。
史蒂夫舉一反三：“所以，你的意思是，九頭蛇的人滲透進了神盾局？”
“大概率是這樣。”娜塔莎沒把話說的太滿。
美國隊長聽了都要氣笑。神盾局的全稱是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以紅骷髏所在的九頭蛇為目標對抗多年，好不容易把對方打到明麵上消失了，結果暗地裡直接被九頭蛇打入內部？
這個巴掌打得真響，史蒂夫都能想象到有多疼。
防備他、防備鋼鐵俠、防備卡洛琳倒是沒少做工作，不然他都要以為神盾局沒有防備意識了。
“我會和弗瑞提議，深度排查神盾局的所有人員。”
“需要我做些什麼？”史蒂夫問，“找臥底可不是我的強項。”
“是我的強項，我想拜托你的是另一件事。”
娜塔莎將一疊準備好的資料遞給他，上麵是關於浩克的內容。
“不瞞你說，我在神盾局能夠信任的人不多，發現有臥底後就更少了。”娜塔莎很誠懇地告訴他，“所以，浩克的事隻能麻煩你跟進。”
“浩克現在逃走了，我們要找到他，然後把他帶到斯塔克大廈。有美國隊長這層身份在，你帶走他也不會有太多非議。”
浩克暴走的事上過新聞，群眾對他的戰鬥力是有恐懼心理的，任何帶走他的個人或勢力都有可能被汙名化為策劃反/動。
但美國隊長是例外。他的存在就是正義的化身，全美公民大比例都是隊長的粉絲，甚至想讓他去競選總統。
史蒂夫皺眉：“浩克的事我也略有了解，你為什麼不直接和軍/方交涉？而且，這件事你和托尼商量過嗎？”
“我不想把援助行為變成政治事件，那樣會很麻煩。至於斯塔克那邊，他會同意的，反正他那裡地方夠大。把浩克列入複仇者名單備選，這也是弗瑞的意思。”
反正都已經讓黑寡婦和鷹眼住進去了，再住一個浩克也問題不大吧？
斯塔克大廈，aka複仇者基地。
史蒂夫盯著娜塔莎看了幾秒，後者終於說出真實想法：
“好吧，我知道卡洛琳留下的東西很多，肯定有禁錮類的陣法套組對吧？很難找到另一個安全性能與之相比的地方了。”
“……那是屬於她的，你還是想辦法讓她醒來再問問她的意見。”
“彆這樣，隊長。”娜塔莎眨眨眼，“我知道她的私人研究室隻有你可以進，意味著她賦予你使用權了，連托尼都沒有呢。而且，我們隻是借用一下。”
史蒂夫有些不自在地說：“她沒有這樣承諾過，我不會亂碰她的物品。”
但是這種僅限他一人的特權，還是讓他感到心跳加快。誰不希望自己對於喜歡的人來說，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呢？
見此，娜塔莎也不勉強：“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尊重你的意見。”
儘管沒有卡洛琳的道具作為雙重保障，她也沒有改變計劃。比起在外流浪隨時有可能傷害到平民，或者落入那些野心家之手，還是把浩克帶回來看管更合適。
沒取得任何成果的三人回到斯塔克大廈後，終於聽到了這些天來唯一一個好消息。
索爾恢複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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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練習雷電術的卡洛琳突然手抖，法術偏離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