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才華和美貌她一個人全都占了?非要讓所有的老師、同學都喜歡她?
上次既然能拉票讓大家都投自己是校花,這次,也能讓老師看清她偽裝的假麵。
繼續拿著紅筆在卷子上勾畫,白藝冰自認為掌控了局勢。
但……她忽略了一點:茗涵已經不是理科渣渣了。
茗涵個位數的數學成績全年級都知道,突然考了接近滿分的成績,換作誰都會驚訝。隻是白藝冰偏要把自己往作弊上扯的行為,真是夠笨的了。
剛才就覺得她來教室的表現不對勁,一副等著自己出醜的嘴臉,借著改卷子的機會找自己的茬?
嗬嗬,弟弟,你踢到鋼板了。
茗涵:“我不會抄一個隻考了120分的卷子,太低了,我不稀罕。”
眾人:???
120分嫌低?
哦草,突然好討厭她是怎麼肥四?
摘掉手裡的筆帽,茗涵胸有成竹地走到陳誠跟前。
從旁邊拿起一張褶皺的試卷,又翻動著那一摞答題卡,停在其中的一張上,眉梢不由地抖了一下,說:“我知道解釋您也不會相信,但是我會用我的方法來說服您。”
茗涵堅定地看著陳誠,眼神裡的自信一如她當初在眾人的懷疑中解出世界三大難題。
“如果我重新做一遍卷子,您猜測我背答案的幾率有87%,也有12%的可能性會覺得我運氣好,隻有最後那1%您才會覺得我是天才,”用筆在卷子上構畫好了幾條輔助線,茗涵抬起頭再次對上了他詫異的眼神,“我現在就向您證明我是那1%。”
茗涵的筆尖在試卷上筆走龍蛇,飛快地寫著公式,看得陳誠眼花繚亂。
沉穩冷靜,她絲毫沒有學生寫題的慌張和為難,更像是教書多年的老師那樣從容不迫。
“這道題出得有點簡單了。您看,如果在這裡做線,求這個角的角度,剛好可以用到西姆鬆定理和莫萊定理,答題過程可以這樣寫……”
“再轉換角度,加兩根線,其實可以把試卷難度提高10%,嗯……算了,估計大家也寫不出來,帕普斯定理應該還沒學。”
“我記得您要考在職研究生是吧?這個巴普斯定理您得記一下,考研要用的。來,我給您寫一遍過程。”
陳誠全程目瞪口呆,下巴恨不得掉在地上。
血,血壓好像又升高了……
旁邊的學生更是一臉懵逼,帕什麼斯?什麼定理?平時聽都沒聽過好嗎!
等等……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真的是天才嗎?
自己出題自己做,用到的公式、定理一個不落,哪一步最重要哪一步可能出錯茗涵全部標得清清楚楚。
和她的那一張試卷一樣,從頭到尾都沒有一處塗改的痕跡,一氣嗬成,甚至連徒手畫的輔助線都跟尺子作出來的一樣。
天才,這絕壁是天才!
收起手裡的水筆和演草紙,茗涵恭敬地問:“請問老師,現在我可以證明我沒有作弊了嗎?”
“老,老師相信你,隻是,”陳誠激動地聲音都在顫抖,“隻是你為什麼要看李聞給你的小紙條?上麵不是給你的答案嗎?”
茗涵:“我幫他估分而已,畢竟閒著也是閒著,兩個小時的考試時間太長了點。”
眾人:……
茗涵的手指摩擦著答題卡上的幾個數字,藏在卷子上的貓膩,了如指掌。
端起剛才做圖的卷子,她說:“老師,其實確實有人作弊,隻不過不是在考場,而是在考試過後。”
陳誠疑惑地皺了下眉:“什麼意思?”
指著卷子上的數字,茗涵刻意推近了些,好讓陳誠能看得清楚:“您看,這墨水的乾燥程度明顯不一樣,這個被塗掉的數字是原本的答案,後麵的應該是剛添加上的。”
又轉移到選擇題部分,繼續分析:“還有這個鉛筆印,明顯塗得很慌張,周圍有橡皮碎應該是剛剛塗掉的。”
“這就是我用這張答題卡證明自己的原因,一方麵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一方麵可以讓你知道誰才是真的作弊。我想,剛才我提到的細節,您肯定也發現了吧。”
???
我沒有啊!這小的細節,我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陳誠一愣,趕緊應付地點點頭,笑道:“對,對對,我剛才也看出來了。”
能在考試後改答案,又是剛改沒多久。單看是誰剛才改的這個考場的卷子,就知道是誰。
靠在椅背上,陳誠的目光慢慢轉移到了旁邊的那張桌子,問:“白藝冰,這個考場,你的座位號是多少?”
作者有話要說: 茗涵:希望明天文綜的各位老師不要找我……米西米西,請保佑我TAT
紅包雨繼續呀~終於到家了……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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