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是鱗瀧左近次的弟子,那就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麼吧。
於是川流時攔住其他人,讓他們靜觀其變不要前去打擾。
“先彆過去,看看炭治郎是在做什麼,他看起來很認真,應該不是兒戲。”
鱗瀧左近次與桑島慈悟郎略微思索,一同道:“應該是在領悟劍型,現在過去可能會導致他領悟失敗,那就聽川流時的,不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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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斬擊磐石,卻隻留下五六寸的痕跡,完全無法將其斬斷後,炭治郎有些茫然的躺倒在地,精神難以集中,變得有些恍惚起來。
“這幾天無法完成這個斬石任務,那鱗瀧左近次師傅就不會讓我參加最終試煉,隻能等下一屆。”
“可是,好想現在就能幫上忙,哥哥已經能克服日光,而我還在這裡訓練……”
此時此刻,一道漠然而熟悉聲音響起,道:“炭治郎,站起來,不許停!”
往上一看,一向神出鬼沒錆兔師兄與真菰師姐正坐在磐石之上,都在看著炭治郎。
隔著麵具,炭治郎看不清兩人的臉色,但想來應該是失望的吧。
錆兔冷聲道:“炭治郎,起來。”
還不待炭治郎有所動作,錆兔直接自磐石躍下,手中利刃由上自下直直刺向炭治郎的咽喉。
炭治郎瞳孔一縮,狼狽的翻滾躲過,然後穩住身體後雙手持刀直麵錆兔。
他試探性的問道:“錆兔師兄?”
炭治郎感覺此刻的錆兔與平時有些不對,渾身都是肅殺氣息,似乎是把炭治郎當成了生死大敵一般。
錆兔厲聲道:“炭治郎,你感覺到了吧,這就是你所欠缺的東西!”
“你沒有斬殺惡鬼的決心!”
“沒有將生死置之度外,一心戰鬥的覺悟!”
“少了這些,你永遠也斬不斷這磐石!”
炭治郎臉色一正,感覺自己明白了一些錆兔的意思,但是也不是十分明白,模模糊糊地令人難受。
他沒有對錆兔的厲喝感到生氣厭煩,而是問道:“錆兔師兄,那我要怎麼做?”
錆兔手腕微動,刀刃瞬間直指炭治郎,上麵的森森寒光能刺痛雙目。
他冷漠道:“這是最後一次與你戰鬥。”
“我會全力以赴。”
“若是你無法擊敗我,那我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與其當個懦弱的劍士被鬼所殺害吞食,倒不如死在我手中,你有這個覺悟嗎?炭治郎!”
殺氣翻湧澎湃,錆兔的話中每個字都仿佛刀槍利刃,滿是寒意沒有溫度。
炭治郎瞬間明白,錆兔不是說說而已。
這也是他所需要的,真正的戰鬥。
不是像與川流時對練時,川流時處處留手的戰鬥,而是會見血會死亡的戰鬥。
而真菰看著兩人,沒有任何勸解動作,隻是對炭治郎握了握拳,微笑道:“加油哦,小師弟,小心彆死了。”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陽光好似也沒了溫度,而炭治郎握刀的手愈發用力。
深吸一口氣,氣息湧入肺腑瞬間化為鮮紅灼熱的力量,炭治郎的目光清亮無比。
“來吧,錆兔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