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銀這種表麵冷漠實質是個容易害羞的性格,讓我有種在養妹妹的感覺。
所以自然不忍心看她這樣下去。
於是我想了想,決定派出太宰。
在被迫答應了太宰許多要求,直到我快要忍無可忍,想要給這個不懂得適可而止的家夥來一頓打宰套餐的時候,他終於停止了滔滔不絕。
就是他臉上的意猶未儘怎麼看怎麼有點欠揍。
出於不太放心的想法,我在太宰離開後,忍不住跟了上去。
然後我發現自己的擔憂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太宰教育的方式依舊那麼血腥冷酷。
結果在我以為失敗的時候,銀在第二天卻欣喜地告訴我,雖然哥哥訓練的強度還是沒有減少太多,但至少願意接受醫務隊在不遠處待命了。
“至少不用擔心哥哥在某一天的訓練時,因為救治不及時而喪命了。”銀鬆了口氣。
我:“……”
草。
感覺哪裡都是滿滿的槽點啊!
事後我從太宰嘴裡得知,芥川會這麼做,是因為魏爾倫的那次鬥爭裡,他參與不進去那樣的戰鬥。
太宰也難得露出頭疼的表情來。
“腦子根本不會轉彎,不改變的話,他遲早會走上自取滅亡的道路的。”
我撐著下顎,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為什麼我身邊都是這種不省心的哥哥啊?
9.宇智波
武裝偵探社最近撿到了一個男人。
最稀奇的是,還是亂步先生撿回來的。
在大家忍不住詢問起來的時候,吃著零食的亂步隻是丟出了一句話,說世界最強偵探亂步大人不會失敗第二次。
大家:?
有聽沒懂。
最後大家自以為不露痕跡地觀察那個疑似文盲的男人。
假如不去計較對方某些比較奇怪的方麵的話——比如皮膚——仔細看,其實這是一個長相很好的男人。
而且他雖然話不多,但是看得出來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不過大家都覺得,他以前或許是生活在很偏僻的地方。
因為誰都聽不懂他的語言,包括文字也是,看起來很陌生。
當然就算是語言不通,也難不倒亂步,否則他也沒法把這個人帶回來。
一開始,通過手勢,大家都隻知道,他叫鼬。
等到後來這個男人學會了文字,可以和大家自由交流的時候,偵探社的各位也終於知道了他的全名。
“宇智波。”
他說出自己的姓氏,那個瞬間,他的神色令偵探社的大家都感覺到了說不清的沉重。
“我叫,宇智波鼬。”
10.離開
宇智波君很厲害。
這是偵探社的成員們與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後的感受。
隻要雙手飛快地擺出奇怪的手勢,就可以冒出火焰來。
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國木田以為他是人體自燃,急得滿頭大汗地找消防栓。
後來才知道這是宇智波君的能力。
“感覺好神奇呢。”
大家討論過後,一致給出這樣的結論來。
但是宇智波君並沒有成為偵探社的正式成員,而是作為編外人士。
“因為他不可能留下來的啊,”亂步露出早有預料的表情來,“我隻是覺得有趣才把他帶回來的,但是,他遲早會離開的啦。”
而這個遲早,也很快到來。
某一天,宇智波鼬在鄭重感謝了偵探社的照顧後,提出了告辭。
11.羽毛
最近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窺視。
是一種……不帶惡意的視線。
可是仔細感受的時候,這種感覺卻又消失了。
中也為此再次當了我的一段時間的護衛。
我待在辦公室裡的時候,他則安靜地站在我身後。
啊,那種感覺又來了……
我剛冒出這種想法,中也帶著怒意的聲音就響起。
“畏首畏尾的家夥,滾出來!”
子彈裹挾著重力,直接穿透了能夠防彈的落地窗,玻璃炸裂開來。
明明擊中了什麼,但是那個存在卻消失得太快了。
雖然如此,卻還是留下了痕跡。
黑色的羽毛悠悠然隨著破開的洞口,落到了地毯上。
中也快步走了過去,彎腰拾起。
黑色的手套和羽毛的顏色融為一體。
“……烏鴉的羽毛?”
他皺著眉頭,在觀察完後,吐出這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