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正開心的安寧抽空歪了一下頭,結合記憶,她得知孫大壯是村裡第一領導,不能得罪,老師說過,沒實力的時候要潛伏。
“大哥,二哥,小弟,咱不打了,聽隊長給咱們主持公道。”
安寧說完,順手把手裡拽著的苗小花一扔,站的規規矩矩,十分有禮貌的對著孫大壯說:“隊長,您說。”
隊長孫大壯看了一眼地上趴著,看不出摸樣,嘴邊兒還有血的苗小花,再看看一臉乖乖相,兩隻手交握放在身前,等他主持公道的安寧,腦瓜子疼。
不過,還是要斷。
他先看著陳家人說:“你們家和安家定親的時候,安寧啥樣你們不知道嗎?既然知道,現在說那些屁話乾啥!”
“你們乾的不叫人事,賠錢也應該,要是不賠,你們就和安家打,我不管!打死了我就找公安,大不了隊長我不乾了!”
孫大壯說完陳家,又看著苗家,眼神更不善了。
“你們也一樣!打壞人家安寧,哪有不賠錢的道理,彆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你家閨女挨打也是活該,你們也一樣,不賠錢就和安家打!”
隊長一句和安家打,人群中好多人突然上前一步,他們都姓安,安姓是十裡溝的大姓,拐來拐去都有點親戚。
平時都是鄉裡鄉親處著,但到了打架的時候,那不好意思,我們都姓安。
陳家和苗家哪敢和安家打,他們兩家都是上一輩兒逃荒過來的,和當地人結親生子,陳家和安寧定親,也是有這方麵考慮的。
最後,陳家不情不願的賠給安寧二百塊,至於聘禮,兩家議親的時候沒要,覺得知根知底就不來那一套,誰成想就這樣了。
另一個苗家賠了一百塊,至於打絕對是白挨了,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安寧媽收好錢,硬氣的塞到了安寧懷裡說:“閨女,你自己收著。”
“對,都是我閨女的嫁妝。”安寧爸說完,對著周圍的人抱拳道謝。
“今兒個多虧了大家,家裡備著不少糖,大家拿兩塊占占嘴兒。”
安寧爸剛說完,安家二哥安國明帶著小弟安國平端著裝糖的碟子就過來了,見人就給拿個一塊兩塊。
雖然不多,但事情辦的舒心。
安三成和安大伯,還親自去和隊長說說話,謝謝隊長主持公道,當天晚上,隊長家還收到了一瓶白酒。
安寧的目光跟隨著裝糖的碟子,她好奇那是不是農作物提煉的,星際都是工業化學糖精,不建議人類食用。
“瞅啥呢,閨女,咱回家了。”
林翠花過來拉安寧,安寧沒動的說:“等著被糖占占嘴。”
林翠花被安寧的話逗笑了,拉著她說:“家裡有。”
安寧乖乖點頭,和打架時判若兩人,抱著裝有三百塊錢的小布包,和林翠花往家走,跟著一起的還有來了好一會,但愣是沒插上手的村醫。
到家後,安寧還沒來得及觀察環境,就被摁在了凳子上檢查傷口,村醫看後說:
“沒啥事,傷口不深,長長就好了。”
“太好了!”林翠花接著問:“那安寧會說話,做事還不慢了,是咋回事?”
大夫也不知道,不過猜測的說:“估計是磕那一下,咋好的我也不清楚,咱這腦子裡複雜著呢。”
“你要不放心,就上城裡再看看。”
“是是是,是這麼個理兒。”林翠花也就是著急先問問,大夫留下點消炎藥就走了,她親自送出去。
在凳子上坐著的安寧,抱著錢,好奇的看著這個家。
這就是有著農作物的古地球時代嗎?
為什麼眼前的一切,和老師教的有點兒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