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2 / 2)

“不用不用,我已經吃好飽好飽了,再也吃不下啦,許奶奶你瞧,我的衣服都被小肚子撐起來了!”唐冬冬忙阻止王翠蘭,“我給小遠送菠蘿飯吃,小遠不是苦夏嗎,菠蘿飯有點酸酸的,很好吃的。”

將菠蘿碗放到許嘉遠麵前,唐冬冬瞧了眼許嘉遠,雖然表情跟平時一樣,但她就是看出他沒什麼胃口:“小遠你快嘗嘗,保證你吃得停不下嘴!”

“好。”許嘉遠已經聞到菠蘿飯的香味了,肚裡的饞蟲像是被勾了出來,也不吃碗裡的肉了,轉而問,“你吃飽了?要不再分你?”

唐冬冬趕緊搖頭:“真飽了。”

唐冬冬一向有話說話,許嘉遠也不勉強,就端起菠蘿飯,給許家軍王翠蘭碗裡分了些,自己剩下三分一,低頭就吃。

夏天吃飯其實有點乾,但是,眼前的菠蘿飯卻能讓人胃口大開,口齒生津,一口接著一口,沒一會兒就吃了個精光,許嘉遠咽下最後一口,看著剩下的菠蘿碗,沒吃飽,但胃口開了,吃之前的飯也能吃得多些。

王翠蘭也嘗了菠蘿飯,果然好吃,她也吃過不少好東西,但每回吃到唐立強做的,總覺得不夠,吃了還想吃。

看了眼許嘉遠,王翠蘭問:“冬冬,你家還有菠蘿嗎?”

唐冬冬搖頭:“沒了,大表哥送來的不多,我家一個,都用來做了菠蘿炒飯。”

也是,如今應季新鮮水果都不便宜。

許家軍想了想,就說:“請人寄一些過來?”

許嘉遠也不是嬌氣,許家都沒嬌慣過他,從小就在軍營長大的,摔摔打打是常有的事,但是,許嘉遠一向苦夏,到了夏天,確實經常沒有好胃口,難得能有喜歡的,多吃些正好,家裡也不是沒條件。

許家軍王翠蘭做飯手藝一般,沒唐立強的巧手,而且吃過唐立強的手藝,再吃自己做的,落差真不小。

王翠蘭:“正好跟戰友們換些各地特產,之前都是這樣做的,沒道理到了河溪大隊就不成了,也得寫信告訴他們說聲平安。”

兩人都是軍人,全國各地都有老戰友,或者是自己手下的兵和學生,都是有書信來往的,有些人家庭困難的,許家軍王翠蘭還會幫一把手,一開始隻是幫忙,後來是互相寄特產,關係就一直維持了下來。

唐冬冬聽得興致高昂,還時不時問個問題,屋裡正說著話呢,外麵王大夫就喊人了:“翠蘭姐?”

停下話頭,王翠蘭應了一聲,走出去,一看,王大夫身後跟這個臉上的小夥子,小夥子推著輛自行車,這副打扮,很明顯是郵差:“這是?”

王大夫解釋:“小夥子給你送包裹呢,說是東北那邊送來的,老遠了。”

一看包裹,真是不小,郵差抬著,手背上的青筋都出來了,許家軍過去幫忙,還有一封信。

王翠蘭看到名字,就笑:“說曹操曹操到,老姐妹寄過來的。”

唐冬冬沒有多留,跟許嘉遠要了菠蘿碗:“我小哥說要拿這個菠蘿碗養蝌蚪呢。”

許嘉遠就遞了過去,問:“你爸最近有做新的好吃的嗎?”

唐冬冬托著下巴想了想,搖頭:“我不知道,等我回去問了,再來答你好了。”

“好。”

唐冬冬拿著菠蘿碗回家,天色擦黑,正是大家夥乘涼吹牛打屁的好時候,但她又非常“好運”地看到王月蘭和秦元彬約會,也不知道說他們天真,還是大膽,說話歸說話,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放低點聲音。

“自行車票?你從哪裡撿的?”秦元彬的聲音明顯含著震驚興奮,甚至隱隱有些顫抖。

王月蘭情緒倒是還算穩定,不過也掩飾不了她的驕傲:“我上學路上撿的,剛好被風吹到我腳邊!我撿起來一看,沒想到竟然是自行車票!”

秦元彬又有點遲疑:“自行車票是不是彆人不見的?要不,我們去問問,將票還給彆人?”

王月蘭:“不用,這票是無主的,我早兩天撿的票,專門在那邊等著人來找呢,還問過人了,結果沒人丟過,所以,這票我們自己留著吧。”

“這,好像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送去公社那邊,誰知道那邊有沒有中飽私囊的小人?你更需要它,之前後山的事沒辦法了,但這回,輪也該輪到我們了。”

“……”

唐冬冬後來沒再聽了,因為這倆光明正大往另一邊走了。

自行車票?又是哪個倒黴蛋給王月蘭送好東西了?

這念頭也就過了下腦子,唐冬冬並不知道自己的被動金手指起不起作用,更不會去插手管了。

然而,第二天天沒亮,隔壁王家就鬨騰開了,有人專門來找王月蘭了!

唐冬冬睜開惺忪的睡眼,胡亂揉了把頭發,外麵罵聲一聲高過一聲,好像還有王月蘭委屈巴巴的哭聲?

錦鯉精又哭了?有戲可看!

唐冬冬快手快腳穿好衣服鞋子,蹭蹭蹭跑出去,就見王月蘭可憐巴巴地被好幾個麵生的大娘大嬸叔伯圍在中間罵。

“自行車票是我專門跟人換了,給我小兒子結婚用的,跟親戚借夠了錢,那天正準備去城裡買自行車呢,誰想到一陣風吹來,竟然吹跑了我放到兜裡的自行車票!我們也是到了城裡,都準備掏出錢票買車了,結果,錢還在,票沒了!明明錢好好的在我兜裡,票卻不見了,這理跟誰說去?娃娃,你也彆說我老婆子坑你,隻要你將自行車票拿出來給我瞅一眼,我就能證明自行車票是我的,我在上麵做了記號!”

帶頭的大娘越說越苦:“那可真是一股妖風!老婆子也不是封建迷信,大家夥想想,都在兜裡,為啥錢好好的都在,票卻不見了?沒這個理對吧?”

聽老大娘說得情真意切,也不像做戲,而且大隊也是有人認識她的,就在隔壁大隊呢,老大娘還有個女兒嫁到了河溪大隊,這會兒正幫忙問王月蘭,票在哪?

“王七丫,你是不是去偷了大娘的自行車票!”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忽然吼了這麼一句。

王月蘭頓時急了:“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偷東西!我是撿到了一張自行車票,但那是我在上學路上撿的,我根本沒見過這大娘!我又不是不想將票還給你們,自行車票不見了!真的,早上起來,我就發現票不見了,昨晚睡覺之前我就放在枕頭底,票不見了,我能有啥辦法啊,我在那條路上蹲了幾天,根本沒人來找我!”

老大娘也不是個胡攪蠻纏的,她單純就是來要回票的,聽王月蘭這麼一說,就緊緊盯著她:“你說的句句實話?”

王月蘭又難堪又氣憤:“珍珠都沒我說的話真!不信你們進我屋找票去!”她運氣這麼好,用得著偷嗎?氣死她了!

老大娘也不為難她:“成,大家夥也聽到了這女娃說的話,老婆子確實沒見過她,她不可能從我身上偷自行車票。”

“娘,咱不進她屋找票了?”即將要結婚的小兒子可放不下心來,他最著緊自行車票,有一輛新車結婚,多有麵子的事啊!

“進什麼進?這是我家!輪得到你們撒潑?”王婆子攔在院門口,大咧咧往地上一坐,“誰都不許進,要進就踩在老婆子我身上過去!”

“是你!”王月蘭忽然想到什麼,雙眼刺在王婆子身上,“是你趁我睡覺偷了自行車票!”她就說呢,票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被這個老虔婆偷了!

王婆子才不認,得了手的怎麼可能鬆手:“沒有!我沒票!”

王月蘭越發肯定:“你們要自行車票,就找我奶,票肯定被她偷走了,你們要找就找他,要是知道是你們的票,我早就還給你們了,你們彆找我!”

老大娘也是看了出來,並不為難王月蘭,對兒子女婿說:“你們攔著這家的男人,”又看向兒媳女兒,“你們按住這家的男人,這老婆子就交給我了,票肯定在她身上。”

王婆子見狀,立刻伸手按住自己屁股一側,老大娘頓時氣笑了:“真在你身上!”

旁人本來還想幫幫王家,不管咋說,都是同一大隊的人,然而,看到王婆子這副作態,誰還不明白呢?都選擇在邊上看戲,時不時指指點點的。

眼前混亂的一幕,讓唐冬冬看得歎為觀止,確定了一件事,她的金手指對王月蘭起了作用,這不,眼前找來的一家就是很好的說明,要不然以王月蘭的錦鯉運,自然會順順利利將自行車票兌換出去,換成其他東西。

但現在,經她被動插手,事情慢慢回到了正軌,沒有人被王月蘭的光環降了智,大家都是正常人。

老大娘戰鬥力不弱,比王婆子強多了,王婆子沒幫手,很快就被老大娘打趴下,就這樣,王婆子還用手緊緊捂住褲頭不放,老大娘直接扒下了王婆子半邊褲子,翻到裡麵,果然有個口袋,伸手一抓,抓了一張自行車票出來,還有幾張零散的錢。

“我也不要你的錢,都給你塞回去,票我就拿回去了,瞧瞧,上麵有我的手印,我不怕大家來查,一印一個準!”老大娘幫著王婆子拉好褲子,冷笑幾聲。

這一回,王婆子是麵子裡子全都丟了,不僅被老大娘當眾扒了褲子,還坐實了小偷的罪名。

楊菊花看得暢快:“該她的!”

唐冬冬很是讚同,雖然慘,但看得就是大快人心,對王婆子這樣的人,就該比她更狠更壞。

唐冬冬高興沒多久,自己就先遭了罪。

她頭發長虱子了!

慘慘慘!

“嗚嗚嗚,媽,我真的要剃光頭嗎?真的要剃光頭嗎?真的要剃光頭嗎?”唐冬冬用手撓著自己的頭發,欲哭無淚,還有,真的好癢。

楊芬芳冷酷無情說:“剃,必須剃,要不然你這頭虱子就該傳遍全家了,你媽我可沒心思幫你一個個捉虱子,捉不完,誰讓你不知道去哪惹上了虱子,趁它們還不多,早點剃了完事。”

唐冬冬抱住頭,哭唧唧:“不能用藥嗎?光頭,我接受不了哇……”

“用藥?那這些虱子蛋都會掛在你頭發上,你肯留著?”

唐冬冬眼淚真的飆了出來,誰能想到呢,她頭上竟然成了虱子們的家,她無法想象自己頂著滿頭虱子的樣子:“那就、剃光頭吧嗚嗚嗚……”

“你長虱子,估計寶英也長虱子了,正好,你倆都是光頭,誰也不嫌誰。”楊芬芳手起刀落,很快就將唐冬冬一頭小黃毛剃了個精光。

唐冬冬看著自己被剃掉的頭發,眼淚嘩嘩流。

彆被她知道是誰傳染她的,她跟那人沒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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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嗬,不放。

莫姝遂將人武力鎮壓:想殺我?乖,彆鬨了。

某人:隻有我能殺你。

莫姝一言難儘:哦。

某人:或者你殺我。

莫姝麵無表情擼袖子:哦,他又發病了,這回用幾成力揍人好?

ps:武力值爆表女主x天才瘋批狗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