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燦然如凰的燦眸中滑落,流到了她精致的臉上。
她脆弱如同一朵正被摧殘的嬌花。
見她哭了,淚水從她臉龐滑落,看上去楚楚動人,似乎有些可憐。
他狂肆的頂插動作,停了下來,感覺自己禽獸了。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為她擦眼淚。
她臉一甩,甩掉了他的手,低下了頭,不讓他看見她流淚的樣子。
這個喪心病狂的魔鬼,見她哭了,肯定在笑話她無能軟弱吧。
一定是在笑她!
蒼穹依舊頂在她的最深處,沒有抽身,但也沒有再動。
手指往她身前點了幾下,解了她的穴位。
“為何哭?”他問。
“你管我為何哭!你反正是個畜生,是個禽獸!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這張鬼臉,有多惹人討厭嗎!我討厭你,討厭你這張鬼臉,討厭和你做這種嘔心的事......”她邊哭邊吼。
想用手打他,但手被他捆住的。
蒼穹剛剛還覺得她可憐,楚楚動人,但被她一吼,又覺得心裡很煩躁。
手指一點,又封住了她的啞穴,讓她不能發聲。
“嘔心?”他揚眉。
寡情的嘴角挑起,捏住她身前一個粉粉的點,輕摁,慢捏。
“......”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頂在她的深處沒動。
邪肆的大掌,卻不依不饒地繼續逗她,不打算放過她,或輕或重的,在她飽滿豐盈的柔軟上輕揉慢摁。
一種麻穌穌的感覺,襲上四肢百骸,讓她止不住地顫抖,竟挺了挺身子。
兩人絞合著的某個緊密部位,經過他的逗弄,不知不覺早已潤澤,潮水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