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就是出血,雌性每個月都會出一次血的。”她解釋了一遍。
這裡的雌性都是人類的形態,不像雄性可人可獸。
因此,生理特征和人類一樣,也是每個月出一次血的。
蒼穹卻明顯不關注這個話題。
他揚眉道:“在蒼瀾城見到你的時候,你才和獸王交一一配過?”
“嗯,好像是。”
“做了多久?”
“半天加一夜。”
她的話剛落,他突然一下就鬆開了她,冷冷地道:“你很希望肚子裡的獸崽,是獸王的吧?”
緊接著,一股令人膽顫心驚的肅殺氣息,瞬間從他周身彌漫開來。
雪念被他身上攝人的寒氣一嚇,身上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想著自己是乾不過他的,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在這個關鍵時刻,說個漂亮話讓他高興一下,還是可以的。
因此,她伸手撫平手臂上豎立起來的汗毛,麵不改色地道:“不,我希望是你的。”
蒼穹暗紅色的眸子掃向她,神色微變,“說來聽聽,為什麼希望是本獸的?”
“因為,我怕你殺了我。”
“你就這麼怕我?”他揚眉,對這個結果不滿意。
雪念見他身上的殺氣收斂了些,知道方才說漂亮話還是有些作用的。
又仰著臉,明媚地笑道:“難道沒有獸人說你很恐怖,很像鬼嗎?你一定長得很醜,所以才會天天戴著麵具吧?”
“恐怖是真。”他也不否認。
但醜,未必吧。
見她對他展露笑顏,頭一次在他麵前這麼柔順乖巧,心情也愉悅了些。
他摟她進懷裡,問道:“念兒,你想看看我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