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誰?”木流觴美得驚心動魄的盛世美顏上,露出一抹探詢的神色。
“哦,沒說誰,我剛剛沒說什麼賤雌性啊。”雲柔立馬搖頭,終止了這個話題。
木流觴將她的話都聽在了耳裡。
賤雌性?就這兩天,他可不止一次聽小柔提起過了。
但每次問起,她都一口否認,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
這邊,雪念被蒼穹關在了距離修羅殿很遠的忘憂閣。
忘憂閣布局也很大,有五個房間,在忘憂閣的出口處,有幾個守衛把守著,不讓她離開半步。
雪念在出口徘徊了一陣,那幾個守衛像防賊一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她要逃出去。
她摸了摸藏在身前的藥粉,猶豫了會,又踱回了屋子裡。
這藥粉還是到了關鍵時刻再用吧。
聖殿配藥的材料有限,現在又不能出去,身上隻有這一小包藥粉,留著保命。
正想著,門口傳來了守衛們恭敬的聲音:“邪尊。”
她麵無表情地走到屋內,坐在桌邊的木凳子上,一針一線地繡起了花。
思什麼就繡什麼,由於她很快就要生了,這腦子裡想著要生崽崽了,因此,繡的是她的寶寶。
剛坐下,一股令人膽顫心驚的肅殺氣息,便朝她襲了過來。
蒼穹走到她麵前,邪肆的口吻道:“心情不錯啊。”
雪念麵無表情地繼續手上的動作,不搭理他。
他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刺繡,詭異嗜殺的眸子,掃了一眼上麵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