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轍和木流觴,她的頭就可以到他們的胸口處。
蒼穹聽到她誇自己高,嘴角勾起一抹難得的好看弧度,聽話地坐在了榻邊上。
雪念熟練地拿著小刀,夾子,在他傷口裡麵清理了一些殘渣,問道:“痛嗎?”
“沒感覺。”他淡漠地道。
“這樣呢?”她說著,用小刀切下他傷口處,原本白xi、此刻卻被某種毒素染成深褐色的肌膚。
“不痛。”他堅持道。
“不怕痛啊?”她瞥了他一眼。
將傷口裡麵清理乾淨後,又拿過一瓶金瘡藥,灑在了他的傷口處。
金瘡藥一灑,他身子略微顫抖了一下,絕美的麵容扭曲成了一團。
“痛就喊出來啊,彆忍著。”她勸說。
“不痛。”
蒼穹疼得冷汗直落,但想著她的小手,在自己胸前這裡摸那麼戳,心裡卻感到很溫馨很幸福。
“不錯,精神可嘉,是真男人,就不會怕痛。”見他依舊憋著說不痛、冷汗直流的模樣,她豎起大拇指表揚了一番。
並且,故意不幫他上止痛藥,隻上了消毒藥和止血藥。
最後幫他擦乾淨胸口的血跡,用繃帶幫他裹好傷口後,她將他推倒在了床榻上,“好了,睡一覺就不痛了,等你醒來和我說說,為什麼會受傷的事。”
話落,她想離去,將身上的血腥味洗乾淨了。
但蒼穹突然翻過身,高大挺拔的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小身板上。
“念兒,你難道不痛嗎?”
他說著,眸光意有所指地掃向她身前、飽滿豐盈的柔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