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紅底黑紋的詭異錦袍,在冷風下灑肆飛揚,不住地發出“呼呼”的風聲。
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完美的身形,散發著深不見底的冷酷和狂野不羈,如地獄裡走出來的嗜血修羅,和白雪地形成鮮明對比。
她呆愣地抬頭看著他,還有被他抱在懷裡身著紅衣的小包子。
最終視線落在了小包子的身上。
“小沫。”她喊出聲,原本黯然的眸子亮了幾分。
“念兒,他是小沫,是你的兒子。”
蒼穹低沉暗啞的嗓音說著,走近她身邊,暗紅色的眸子落在她染血的白衣上,再到她的傷口......
他心疼地扶起她,擁她進懷裡,喂她吃了一顆白色的丹藥。
服下那顆丹藥,她感覺心口的傷,以可察覺的速度在緩慢愈合了。
“念兒,你知不知道,本獸找你找得好苦啊。”蒼穹激動地說,又吩咐懷裡的小包子,“小沫,快喊媽媽。”
“麻麻,麻麻......”小包子閃爍著黑亮的眼珠子,興奮地看著雪念。
雪念看著眼前天真可愛的小家夥,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虛弱地道:“小沫變乖了。”
蒼穹定定地看著懷裡虛弱的人兒,厚薄適中的紅唇掀了掀,“念兒,你可知小沫每天夜裡都會哭著喊媽媽,白天也要找媽媽?”
“對不起,小沫。”她心疼地看著小包子稚嫩可愛的臉蛋,滿是歉疚。
“你怎麼能狠心丟下小沫不管,跟青輒走?”他冰冷的聲線帶著質問,帶著難過,帶著嫉妒。
“青輒......”雪念一聽他說青輒,便想到剛剛被青輒刺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