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聲道,“雲柔,你才是那個不要臉的賤雌性,你剝奪了木流觴的記憶,偽裝成他的雌性,騙取他對你的信任,欺騙他的感情,你還利用他為你義父做事,你臉皮是有多厚啊,將木流觴玩弄在鼓掌間,還在這裡賣可憐,像你這種不要臉的雌性,撞死就撞死了,活該,我一直後悔當初沒有殺掉你呢。”
“哼!討厭的賤雌性,就是你,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勾引流觴,勾引獸王,勾引那麼多優秀的雄性為你要死要活......呃......”
雲柔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淩厲的紫光朝她襲來,她悶哼一聲,口吐鮮血......
額頭上的血跡,和嘴角的鮮血,交織著混在了一起,看起來觸目驚心。
“流觴,你竟然要殺我?哈哈哈哈,沒錯,我就是騙了你又怎麼樣?是,你根本就沒有掉落懸崖,我和你也沒有兩年的感情,那又怎麼樣?你還不是離不開我,我讓巫師做法,讓你失去了記憶,並將你的心和我的心連在了一起,你隻會聽我的話,不會違背我的意思,我死你也彆想好過,我要拉你一起去陪葬......”
雲柔瘋瘋癲癲地笑著,說了一大堆他之所以失憶,和失憶後為什麼聽她話的真相。
說著,笑著,她牽動鎖心咒,吩咐木流觴:“流觴,聽我的,殺了她,殺了這個討厭的賤雌性......”
“殺?”木流觴垂眸看了一眼懷裡的雪念,心口一陣劇痛,腦袋沉重,有些不聽使喚。
“不,不......”他搖晃了一下腦袋,冰冷孤傲的紫眸迅速沉凝——
驀地揚手,一道璀璨奪目的紫色光束自手掌心湧了出來,快速射向了雲柔的心口。
“流觴,你,你竟然......”竟然不聽她的話了,要殺了她!
連巫術,都無法控製住他了嗎?
她睜著不可置信的大眼,憤恨地瞪著麵前的男人和雪念,不過兩秒的功夫,突然從雪地上消失不見了......
“可恨,竟然欺騙我,利用我,玩弄我於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