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了幾秒種,雪念從他汗濕的胸膛前抬起頭來,盯著他精致如畫的清雅俊顏看了看。
確定就是青輒本人無疑之後,她不解地問:“青輒,你的皮膚怎麼變得這麼黃了,不白了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進了火獄之後,到處在找你,沒想到不過片刻的功夫,皮膚就被烈焰灼成這樣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小念念,你有沒有被烈焰灼傷?”
說著,他上下打量起懷裡的小人兒。
見她凝霜似雪的肌膚晶瑩剔透,雪白雪白,很是欣喜,暗自鬆了一口氣。
“我沒受傷。”她答。
“小念念,你的皮膚還是雪白雪白的,你沒有進火獄嗎?”他疑惑地問。
見她身上裹著厚實的狐裘,又幫她把狐裘給脫了,眼眸含笑,“小傻瓜,怎麼穿這麼多,不熱嗎?”
“我不熱,我沒有進火域,剛剛進了冰川,青輒,你不知道啊,冰川裡麵好冷的。”她笑著說。
青輒如玉的眸子,從她身上,轉移到了手上拿著的厚實狐裘上。
這件狐裘大衣,哪裡來的?
這才發現,她身邊還有一個美得讓人摒息的雄性,一個讓人感到很有壓力的絕美雄性。
正想問她,怎麼和木流觴在一起的,就見懷裡的人兒,轉頭將狐裘遞給了木流觴。
“木流觴,謝謝你,我現在不冷了,衣裳還給你吧。”她感激地說。
“小東西,那件狐裘大衣給你裹著很合適,就送給你穿吧。”木流觴沒有接她遞過來的衣裳,流光璀璨的紫眸裡藏著執著,“你還給我,我也不會要了。”
這時,青輒溫如美玉的眸子,又從木流觴身上,轉移到了她左心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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