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著頭,解開遮眼的白綢緞,將白緞交給雪念,“等我。”
緊接著,身形一閃,以光速出了山洞。
雪念拿著他給的白綢緞看了下,鬼使神差地將白鍛放在鼻端嗅了嗅……沒有什麼味道。
和他本人一樣,讓人感應不到任何氣息。
這樣沒有存在感的人,生在嗅覺和視覺敏銳的獸人世界,生來是做殺手的料。
不張揚,話不多,沒有城府,沒有心機。
隻要取得他的信任,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去做。
沒有比這更好駕馭的下手了。
正想著,躺在草堆上的青輒微弱地出聲了:“小念……念……”
“青輒。”她立馬上前,捧住青輒蒼白的臉,將俏臉埋在他冰冷無溫的俊臉上摩挲。
見他唇乾舌燥,便說:“我去給你找水喝,你等等我。”
青輒想伸手抓住她,讓她彆走,大晚上的很危險。
可是,她一溜煙出了山洞,拿著冷光珠就去外麵找水源了。
出了山洞,走了不過十幾分鐘,她找到了一條小溪。
小溪裡的水似乎很清澈,她先自己喝了幾口水解渴,隨後環顧了一下四周。
月光下,她瞥見不遠處有一顆寬葉樹,寬葉樹的葉子很大。
她走過去摘了兩片很大的樹葉子,將葉子做成筒子狀,裝了滿滿兩筒子水回山洞。
一進山洞,她第一時間往草堆上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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