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鞭打,火烤,紮針......”
青輒略顯蒼白的嘴角含笑,搖頭,清雅的嗓音道:“沒有,倒是你,小念念,給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好得怎麼樣了,好嗎?”
他想看看,在自己鬼畜般的折磨下,她身上的累累傷痕,是不是還很疼,是不是依舊觸目驚心。
說著,伸手剝她身上的裡衣。
她也沒阻攔,任憑他像剝粽子一樣,剝掉了自己身上的裡衣和抹胸。
當剝到最後那一層時,青輒溫潤如玉的眸子,停留在她凝脂般雪白剔透的肌膚上......
眼睛一眨也不眨,深深地凝視著這美到極致的滑滑的肌膚。
那些由自己造成的累累傷痕,已經沒那麼明顯了,隻有少量的紅紫印記。
但是,這些紅紫印記烙印在她原本白白的、沒有任何瑕疵的肌膚上,就好像染上了蒼蠅屎一樣,是那樣不和諧不美觀。
看著這些由自己造成的累累傷痕,他心底深深地自責不已。
他伸手觸碰上她身上的紅紫印記,無比心疼地問:“小念念,疼不疼?”
“已經不疼了。”她笑著搖頭,“青輒,你不必過於自責,一切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冷落了你,你也不會發狂,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你有權追求自由,有權追求自己所愛。”
青輒心底自責著,仔細地幫她穿好剝落的抹胸和裡衣。
見她脫了外衣包果子去了,怕她著涼,又幻化出一件青色的衣袍,裹在她身上係好。
見他能催動幻力幻化出衣裳了,她心底的擔憂才終於放了下來。
“青輒......你彆對我這麼好。”
“青輒,我自愧不如,我對不起你。”
雪念愧疚地說,抱住他滿是鮮血的身子,將臉埋在他胸膛前。
濃濃的血腥味刺入鼻端,她抬起頭,建議道:“青輒,你和我,渾身是血,臟兮兮的,山洞外有一條小溪,我們去洗個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