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輒,你的手好冰啊,是不是穿少了?”
“冬季快來了,這高空中風大,青輒,你再幻出幾件衣裳,裹在身上禦寒吧。”
“嗯。”青輒淡淡地應著,幻出一件青色的獸皮大衣。
在此之前,他身上已經披了一件朱雀的羽毛披風,還有一件青色的獸皮大衣。
因此,這剛剛幻化出來的獸皮大衣,他裹在了雪念身上,怕她著涼了。
而雪念身上原本也裹著一件獸皮大衣,根本不冷。
她擋掉了他幫他披大衣的手,“我不冷,自從裹上你的獸皮大衣後,反而覺得有點熱,這件你裹自己身上吧。”
青輒收回大衣,將大衣放在了隱形空間裡,並沒有披在身上。
他知道,他的傷,身上的寒意,不是多穿幾件衣裳,就能解決得了的。
“青輒,還有多久能到杏陵穀?”她轉過頭問。
他冰涼的大掌緊緊摟著她的曉腰,如溫泉般的嗓音,在她身後道:“照這個進度,還需一天一夜才能抵達。”
聞言,她撅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她捉住他冰冷的大掌,放在自己的手掌心用力搓了搓,又放在嘴邊給他嗬了幾口熱氣。
摩挲了會,嗬了會熱氣,可握在手裡的大掌還是冰涼的。
她乾脆把他的大掌,放在了自己的衣裳裡麵,貼著自己溫暖的皮膚給他取暖。
“青輒,若是你沒有認識我,你現在還是獸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不要說若是,沒有若是。”
青輒溫雅的嗓音打斷她的自責,將頭埋在她的腦袋上,深情地說:
“小念念,認識你是我一生當中最快樂的事,和你在一起,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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