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xi修長的指尖,在她殷桃曉嘴上畫圈圈,“或者,這裡也可以。”
“不可以,哪都不可以!”她搖頭抗議。
她又不是泄一一欲的工具!
最是受不了他如此模樣。
什麼叫這裡可以,那裡也可以。
不知道那樣做,他爽快了,但她會很嘔心,很不舒服,會很難受嗎?
真是自私自利的家夥,隻顧著自己爽快,把她當成什麼了?
哼,從來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走開走開!不要碰我!”她氣憤地咬了他一口,對她又踢又打。
蒼穹早已習慣了她的拒絕和推搡。
被她踢了打了咬了,也不生氣,反而很享受。
每次實戰之前,他都能欣賞一下她氣憤又無可奈何的嬌俏可人模樣,對於他來說是另一種情趣。
他真正生氣的是,昨日,她和青輒的獸身交一配了。
更氣的是,他不知道在他離開她的這些日子裡,她究竟和青輒有過多少次魚一水一之一歡?
在青輒身下,又是怎樣的風情萬種?
越想,心底越難受,越痛苦,越嫉恨,越憤怒。
因而,望著她的暗紅色眸子裡,儘是陰鷙冷漠的肅殺氣息!
“念兒,不要怪本獸,這是對你的懲罰。”
他冷酷無情地說著,捉住她的雙手,大掌一揮,手中便多了一副繩索。
“你想乾什麼!?我又沒有錯!”見他手上拿著繩索,她有些怕。
想起了初到聖殿時,被他捆住雙手,點了啞穴,強迫淩辱她的一幕。
靠,不會是又要重演一次吧?
“不知錯?”蒼穹揚眉。
他冷漠地用繩索將她的左右兩隻手,分彆捆在長滿粉色花朵的兩個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