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紫色的狐狸獸紋,像燒紅的烙鐵打在他的心上,讓他徹底瘋了。
就在他離開的這短短十天時間裡,念兒又有了新歡。
眼見著她腿上的獸紋一個一個的增加,而他的獸紋,卻如論如何也烙印不到她身上。
他很憤怒,傷心,難過,嫉恨......
“咳......咳咳......”
而一邊的雪念,終於擺脫了他扼住脖子的魔爪,躺在地上,貪婪地呼吸空氣中的氧氣。
脖子很痛,咽喉刺痛,氣緊。
她躺在地上,用手捂住脖子,一麵呼吸空氣,一麵止不住地咳嗽,表情很痛苦。
“下賤!”蒼穹咆哮著,冷酷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神色痛苦的她。
他憤怒地起身。
禍亂天下的俊臉冰冷到了極致,仿佛終年不化的萬年冰川。
他痛苦地側過頭,苦楚的痙攣掠過他的嘴旁,牽起一絲苦澀的笑道:“雌性都是這麼下賤,欲求不滿,花心大蘿卜!哼,收了一個又一個,究竟什麼時候能知足!?什麼時候是個頭!?”
“本獸真後悔碰到你,若是沒碰到你,本獸到現在還是無欲無求的那個蒼穹,還是那個不接近任何雌性的蒼穹。”
“哼,任何雌性都無法靠近本獸,本獸也就不會這麼痛苦,不會這麼傷心,不會這麼憤怒,不會這麼嫉恨,不會這麼失落,不會這麼難過......”
“雌性究竟是什麼東西?她們為什麼這麼下賤!?”
他痛苦地咆哮著,走到她身邊。
嗜殺的暗紅色眸子,在看到她躺在地上無比痛苦的表情時,心底有些微的憐惜和不舍。
但很快,她痛苦無助的表情,就被那深深烙印在她小腿上的狐狸獸紋,給取代掉了。
他腦海裡裝的全是青鹿獸紋和狐狸獸紋。
他冷沉著一張俊臉,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