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雪念懷裡的那隻銀色小狐狸,見同伴有了食物,鄙棄地離開了母親的懷抱。
然後邁動著小爪子,無力地往木流觴懷裡鑽,也想父親喂他喝。
木流觴孤冷的冰眸,掃了一下望眼欲穿的銀狐幼崽,“小銀,等父親喂完小白,再喂你。”
小銀狐聽話地趴在木流觴腿上,仰著小腦袋排隊等候。
而躺在獸皮被子上的雪念,見自己被獸崽嫌棄了,心底很沮喪也很酸澀。
她眼眉微撅,喃喃著:“不可能吧,我明明感覺很漲很滿,怎麼會沒有汁水呢?”
而且,比之前更大了,更飽滿了啊。
經過獸崽的涰吸後,漲得很痛很痛,分明是有汁水在裡麵阻塞著,沒有噴灑出來。
見身邊的小人兒很沮喪,木流觴空餘的一隻手,摸了摸雪念的小腦袋。
薄而優美的唇輕啟,以低沉磁性猶如情人低語般的嗓音,安慰道:
“夫人,沒有汁水也沒關係,等你身體複原了,為夫去抓幾隻野生母雌性來,讓母雌性喂小狐狸們喝,也是一樣的。”
“那不一樣,野生的雌性始終是野生的,可能有些隱藏的疾病,不如母乳天然健康......”她頓了頓,又道:“再說了,等我身體複原,還需要些時日,這些天,小獸崽光喝蜂蜜,營養會跟不上的。”
木流觴空餘的手,寵溺地摸了摸雪念的腦袋,道:
“夫人,小狐狸很好喂養,並不嬌氣,你不用太過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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